刮得他表皮生疼,可他却舍不得拔出来,只恨不得待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他注视着对方,见对方为自己含得辛苦,腮帮子鼓鼓像小松鼠一样,充满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
然后——
呜——唔!突然开始加速抽插,温妙言被托着脑袋,仰起脸,整个上半身跟着一前一后摇摆,像个承受阳具的容器。他的嘴角张到极致,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外面却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去,那人就划着圈地往里面塞,简直想把他捅到窒息。
死了,他快死了,快要被对方活活插死了。温妙言挣扎起来,胸腔震动着,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驰易残忍地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张小嘴保持张到最大,湿润紧致的口腔让他舒服至极,待在里面像要化掉,快感直充后脑。他舒服得嘶嘶抽气,捏住温妙言的下颌快速捅了几十下,再猛得捅到底!
“你不是很会跑吗?让你跑。”他喃喃念叨着,报复性的越捅越深,恨不得把人插死在身下。
温妙言泪流了满脸,双眼翻白,像条岸上蹦跶的鱼。
驰易连捅几十下,最后快速抽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洒在温妙言脸上,一股又一股,带着浓浓的腥气。
温妙言闭紧眼睛,然而额头、睫毛、嘴唇、全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缺氧导致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驰易跟着跪下身体,骑在温妙言上方,用他的唇瓣给自己擦干净大龟头。
“真脏。”他讥笑。
接着向下一探,摸到了温妙言两腿中间。那里小小的性器下面,绽放着畸形的小花,是他以前最喜欢玩弄的地儿。
花朵湿漉漉的绽放着,两片阴唇软软的,已经分开了。他摸到一手水润,抬起手掌给温妙言看,骂他:“看见没,你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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