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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妙言是个婊子,从他三年前逃跑开始,就被定性为偷走主人东西的罪犯、下三滥。他被掐住了脖子,像狗一样拖出麻袋。突如其来的窒息令他面孔涨红,双眼翻白,两条手臂乱抓乱挠。驰易压在他身上,轻松摄住呼吸的同时,欣赏着他濒临绝境的凄惨模样。
“肏你两年,跑了五年,真是个能跑的贱货。”
“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我让他们从城市中心开始,一家一户,一村一庄的搜。呵呵,没想到你躲得还真远,跑到深山老林去了。”
“就那么怕见我吗?”
“温妙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松开这人的脖子,看他获得新生般的拼命咳嗽,翻涌的泪花淌了满脸,淡粉色小嘴巴圆圆的张开,像鱼一样鼓动着呼吸。他在害怕,全身剧烈的发抖,甚至不敢与上面的男人对视。
但是本能驱使着他,他喃喃的乞怜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
驰易下面硬起来一大包,听见这人的求饶声,硬得都要爆炸了。他托起温妙言的后脑勺,让他帮自己拉开拉链。
温妙言脸上的泪瞬间多了起来,顿时把嘴巴闭得死紧。
“快点,还想找死是不是?”男人拍着他的背,力气比先前大了许多。
温妙言被按在男人胯前,鼻子蹭到鼓起的硬物,恨不得立刻死去。他是有坚持的,绝不能服从于男人胯下。曾经在一起的两年,为口交这事他们爆发过无数次战争,总要驰易把他压在地上动都不能动,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张开嘴将那硕大腥臭的物体含进口中。可现在,他倔强地僵持了一会,脖子梗得酸疼,泪眼望向上面的男人。
啪!驰易给了他一巴掌,“贱货,给我拿乔。”
这巴掌力道极大,扇得温妙言脑袋嗡嗡响。
这个人会杀了我。他冒出这个想法,在颤抖中慢慢用嘴巴拉开了拉链,顿时带着腥气的大屌弹到他脸上。
温妙言整个人呆住,这人里面什么都没穿。
粗糙的阴毛刮着他的脸,驰易把鸡巴往他嘴里戳,动作十足急切,冠头一下伸到喉咙底!温妙言多年没有受到此酷刑,纤细喉咙塞不下,被插得眼泪花花,无法呼息。
“唔……”胃里产生排斥反应,身体一股一股的干呕。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却仍然没办法吞纳这根巨物。
驰易开始浅浅地动作,将阳具从嘴里拔出,再不管不顾地撞进去。这人口技多年烂得如出一辙,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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