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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性交如同酷刑,温妙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黑透,连广告牌路灯都熄灭了。房间内一片幽暗,不知今夕何夕。他茫然地动了动,发现那个人仍然不知疲倦地压在他身上,把热硬的阳具挺进他身体深处。
他下体没那么多水了,阴唇火辣辣的,小穴高高肿起,却因为被塞满无法得到休息。肉壁干涩得很,动一动疼痛难忍,因此推了两下身上的人就不敢动作了,怕驰易把东西一下子拔出去。
似乎是看他醒了,那可恶的大肉棍又往前进一步。
“痛!”温妙言立刻抱怨,小脸皱成一张苦瓜。
驰易摸着他的眉毛,肉棍狠狠往前一顶,“你不出水当然疼,屄那么小,肏都肏不进去。”
温妙言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气道:“那你就出去!”
“恐怕没那么容易。”驰易冷哼。
他试着往外拔,果然拔不出,小屄紧缠着他的肉棒,形成了惯性,暂时放不开。加上干涩缠得更紧,往外抽一抽都是阵阵刺痛。
温妙言无奈地含着一根肉棒,下体又酸又涨,撑到了极限。他试着放松身体,两腿岔得更开,可那处已经麻木不听使唤了,怎么也放不开。
驰易端起他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点了一根烟。
袅袅清烟在两人中间上升,迅速而又隐秘地融入白色月光中。
静默中响起轻声啜泣,夹杂着哽咽,一阵一阵的。温妙言的小脸上渐渐爬满了泪珠,映着白惨惨的脸颊,可怜极了。
“驰易……”他说:“我没有对不起你。”
“你说过,给你玩够就放我走的……”
本来承诺好的事情,说变卦就变卦,一个巨大的委屈。
驰易抬手抹去他的眼泪,粗糙的指腹拂过嫩白小脸,激起一阵水莲花般的颤栗。
“我说玩够了吗?”
“你说过两年——”
“两年,是指至少两年,有说两年一到就放你走吗?”
随着诘问,他扼紧温妙言的下颌,仿佛要捏碎那片骨骼。
“啊?说啊!”
温妙言哪敢回话,整个人吓得呆滞,喉咙像堵了一块砖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驰易掰开他的大腿,将他两脚抬高,狠狠地往里冲撞,长屌立刻入到底。
“一声不吭的逃走,现在敢跟我谈约定。也不看看是谁先撕毁了约定!”
“何况,我并不需要跟你履行约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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