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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迟疑,却不敢向他尊贵的丈夫投去疑惑的目光。
他记得,大多数时候顾远寒对他这样传统的服侍都很受用的,而他也习惯于在顾远寒面前扮演几千年前的妻子角色。
他竭尽所能地服侍顾远寒,虽然他比起专业的保姆管家来说差得远,顾远寒并没有从他的照顾中获取什么实际上的好处。顾远寒只是觉得难得沈辞有这样甘愿雌伏的心思,要求他继续保持也是为了加剧二人的尊卑关系。
他喜欢看沈辞的所有顺从模样,曾经他还命令沈辞每晚跪在他脚下主动上报今天一天所犯下的错误,然后请求自己的处罚。
跪在地上,扒着屁股,屁眼和阴部全部都露了出来,声音呜咽着:“请家主赐罚。”
曾经令顾远寒满足到勃起的画面,如今却成了顾远寒喉间一枚刺。
丈夫发了话,沈辞不敢不从,于是乖乖地回了房间。
顾远寒看着沈辞的背影,以及衣物没能完全遮盖住的点点伤痕,脸色愈发地不好看了。
第二日,顾远寒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学的名词他不懂,他只是遵照医嘱,买了他所需要的药。
难为沈辞了,和他这个偏执狂共同生活这么久。
顾远寒不得不承认,他爱沈辞,因为爱,所以反复地伤害。
无休止的体罚,凌虐,都是他这个精神病无处安放的汹涌爱意在作祟。
但爱不该是这样的。
他就着温水,吞下药片。
他顾远寒有钱有势,沈辞想要什么他给不了?
唯独给不了一份正常的,温暖而甜蜜的爱。
而沈辞又做错了什么呢,被绑匪虐待,被沈家人厌恶抛弃,被丈夫反复惩罚,严厉地管束。
顾远寒心想,他不能再伤害沈辞了。
强暴事件过去两个月,这期间顾远寒与沈辞甚少见面,他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一包一包地抽烟。
烟灰缸不知倒了有多少次,顾远寒给律师打了电话,要求拟一份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事无巨细,给律师听得一头汗水,又不敢多言,只得一一记下,房产车子存款股份等自不用说,竟还有什么每月提供几个奢侈品品牌的当季新款,一年提供两次国外旅行诸如此类令人匪夷所思的条例。总之,一向严厉少话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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