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床头守了很久。
沈辞累得狠了,几乎昏睡了一天一夜,他刚刚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的丈夫坐在床头,双眼发红。
沈辞习惯性地要下床给顾远寒下跪,他在顾远寒身前只能是跪着的,他只配跪着。
他这一动,险些晃动了手上的吊瓶。顾远寒给沈辞按住了,要他别动。
沈辞是被操晕的,并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输液,他看着导管里缓缓滴下的液体,突然脸红了。
这个装置,竟和顾远寒调教他尿道时常用的东西很像。
他柔嫩的尿口被顾远寒修长有力的手指从穴肉中翻出,然后用尿管一插到底。每每这时,沈辞的膀胱内都酸胀不已,存储的尿水也开始不知廉耻地淌出尿管。顾远寒不允许他畅快地排泄,就调节齿轮,将流速降到最低。
做顾远寒的妻子,连排尿也得守着规矩。
久而久之,沈辞竟有些忘了,这东西原本是打吊瓶用的。
沈辞的腿间一紧,尿意上涌,他打了不少的药液,也是时候该排泄了。
沈辞低声央求:“求家主允许我排泄……”
顾远寒身子一僵,他抬头看向沈辞。
许久,他道:“以后,这种事不必再问我,你自己做主。”
沈辞微微张了张嘴,像是没听懂似的。
顾远寒帮他取下吊瓶,继续说道:“你如果想去工作,就去吧,我不打你了。”
他不去看沈辞的表情,只淡淡地说:“以后,我不会再管束你了。”
还有几句话,竟然说不出口。
这七年,是我对你不住。
我为了一己私欲,施暴于你,从未顾虑你的感受,我把你踩在脚下充当性奴,泯灭你的自尊与人格,是我混蛋。
沈辞听了顾远寒的话,垂下了眼,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顾远寒不喜医院的环境,他见沈辞醒了,就把人带回家去了,
医生给沈辞拔出枕头,贴好医用胶布,冷淡道:“你好自为之。”
顾远寒无话。
沈辞回到家中,坐立难安,他还不知顾远寒上一次惩罚自己的原因。他进了家门,先换好了自己的鞋,然后跪在了地上准备帮顾远寒换。
沈辞的顺从与卑微已经刻入了生活中的每个细节,不仅仅是性事。
顾远寒把沈辞扶了起来,声音沙哑:“你……回房休息。”
沈辞的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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