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派老板,破天荒地补充了很久。
顾远寒回到家,将离婚协议递到沈辞面前。
“你走吧,沈辞。”
沈辞颤抖着手,接过那几张纸。
果然,他最终连顾远寒这片栖息地也失去了。
沈辞卑微惯了,早就想过会有被顾远寒放弃的一天,他能做的只有最后一次服从丈夫的话,提笔签字。
从此,他连被顾远寒管教的机会也不再有了。
办离婚手续那日,沈辞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看着工作人员把离婚证递到他们二人手里。
顾远寒工作忙,要先走一步,临行前,他似乎还想和沈辞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想说,多吃饭,注意身体,天冷了多穿件衣服。
照顾好自己。
如果再婚了……
算了,还是不必告诉他。
可顾远寒说不出口,他一个家暴妻子七年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沈辞木然地看着高大的男人从自己面前转身离开。
视线逐渐地模糊起来。
他什么也做不好,总惹顾远寒生气,怪不得顾远寒也不要他。
以后,他再也寻不到一个滚烫炙热的胸膛,一道可以将他彻底侵占的男人体味。
他还能去哪儿呢?
顾远寒只听见周围人一声惊呼,随即是一声闷响,他回头,竟看见沈辞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他一把搂住沈辞,沈辞依旧闭着眼,他低吼:“沈辞?沈辞!”
有人打急救电话,有人还在惊叫:“血!血——!”
顾远寒刚要横抱起沈辞,忽然感到手掌一片温热。
是血。
接二连三的冲击,几乎将顾远寒击垮。
沈辞在那场暴虐的婚内强奸中怀上了顾远寒的孩子。
而怀孕所带来的晕眩令沈辞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们的孩子,在被父母感知到存在以前,就悄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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