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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脸上的泪让容恬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哭了起来,可他不敢出声也不敢让顾旬知道他哭,只低着头一下下咬着地下的鸡腿。一个鸡腿吃了不知道多久,不能用手容恬只能左右摆着头找着各种角度吃着。等他吃了七七八八,顾旬只给他留下了一句还真有狗的样子就转身去和丞相拜别了。
可容恬却恍惚听见他说是因家里内人身体不适需要他回去料理料理。
容恬做到轿子里时人还是懵的,快入秋的晚上凉风阵阵,酒席到马车这一小段路冻的容恬嘴唇都轻了。旁边就有现成的热源,要是放在前些日子他肯定撒着娇想往这人怀里钻,可今天他闹了这一通乌龙,心里也不知道顾旬到底娶不娶那李小姐了那还敢如往日那般。只能坐着顾旬对面打着摆子。
回到府中顾旬把他塞到热水里泡了一会就拎出来扔到了床上。
“说吧,今日这是闹哪出儿,就因为我说了句你不配当狗你就给我胡闹是不是?”
“下奴不敢,伺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下奴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觉得下奴配下奴就配,您觉得不配下奴就奴隶去达到主人的要求。”如果地位配不上顾旬至少希望顾旬可以留恋他的身子。
“成婚时我和你说的你都不记得了?”
“下奴生而为双儿就是要满足主人的,下奴只希望主人不要抛弃下奴。”是不是可以满足顾旬的欲望就有一点点资本赖着这人呢。
顾旬看他这低眉顺眼胡言乱语的样子真是想动手打人,但真动手打坏了自己又舍不得。
“给我闹是吧,不想说真话是吧,咱们看谁耗得过谁。”
拿来了件浸透春药的鱼皮衣裳套在了容恬身上,绷的容恬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显得纤细。乳头乃至阴蒂的凸起在外面都看得十分清晰,然而由于太紧了甚至阴蒂想要再凸起一些都做不到。
容恬眼耳皆被封住,口中被塞了根老参吊着他一来防止他晕过去,二来也防止他受不住咬舌头,直至鱼皮把他整个脸都封住只留下两个鼻孔呼吸。
看着人被死死封在鱼皮中被紧紧勒着难受的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还挣扎着想起身想要跪下,真是欠教训。
自己这些天在外面奔波劳碌的想给容恬争取个能入翰林的名额,虽说是旁听生可顾旬觉得能听听正经夫子授课对容恬也是好的。这人竟然敢去那种场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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