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顾旬。
可顾旬到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在他被领进来的时候突然向下望了一眼,一下子认出了容恬的身形和头上戴的面具。顾旬愣了一下,容恬怎么来了,还混到了玩宠的人堆里。
宴会进行到高潮开始有宠物被主人要求着到主人身边去伺候,哼哼唧唧的呻吟此起彼伏刺激着容恬的耳朵。直到身边一人不剩只有他自己跪在桌前的时候他有些待不住了。
自己本来就是主人的玩物不是么,其他宠物都去伺候主人了他为什么不能,所有人宠物都没觉得羞耻仿佛这就是天职一样扭着屁股爬向自己的主人,自己为什么不行。
鬼使神差的容恬弯下了腰跪趴在地上一步步朝顾旬爬去,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没脱衣服爬的也不是摇曳生姿,甚至说有些放不开的配着他这书生打扮和面具显得禁欲又淫荡。
在他弯下腰时顾旬就一直盯着他,看他到底能做出什么来,如果不是这人脸上带着面具他怕不是已经把人拉回家关上门狠狠的教训了。自己心心念念忙前忙后的希望给他寻个公职堂堂正正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做点心之所向之事,他倒好自甘下贱的来着凑上了玩宠的热闹。
真是欠教训。
容恬没看见顾旬的眼神随着他每爬一步火气就大上一分,等爬到顾旬脚下学着其他人想把衣服脱下来让主人玩弄的时候手却哆哆嗦嗦的始终解不开带子,最后放弃似的低下头射出舌头想要舔顾旬的鞋面却被顾旬一脚蹬到他肩头把他踹翻了过去。
容恬连忙爬起来跪好又是想要去舔,顾旬火气一下上来了。
“好好的人不当,喜欢当狗作践自己是不是,嗯?我今天让你当个够。”
随手拿起桌上的烧鸡扔到地下,踢了一脚容恬下体,“那就想狗一样趴在地下吃吧。”
心好像是被人抓住了一样,我一定是哭了不然怎么脸上会有这么多水呢。可是我哭什么呢,不是自己要来看顾旬,不是自己要来当玩物人人羞辱的么,作为一个双儿这不是你应该做好的么?难道你还渴求夫主想对主母一样敬你爱你么?
容恬做了几番心里建设刚要伸出手把地上的鸡腿捡起来的时候感觉哗啦一声身上一凉,竟是顾旬拿起桌上震着葡萄酒的冰水混合物浇到了容恬头上和身上。顾旬看着人脸上不知是冰水还是泪水一道道流过是有些心疼的,只是嘴上依旧没绕过容恬。
“你见过狗用手吃东西?把手背到身后,你不是喜欢舔么,就这么舔着吃吧。”
好冰啊,钻心的凉意。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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