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下贱的差点脱光漏了脸。真是叫他好不生气。
把人手脚并拢拉直绑成了个“1”字型,转身去取一些道具。
果然回来就看见药性发作的容恬像条虫子一样扭曲摆动着,拿起一根小棒开始一下下的戳着因为被鱼皮衣嘞得太紧而凸显的肋骨。
这肋骨都叫做软肋,软肋软肋自然是怕极了碰触,加上容恬被春药浸淫的身子更是受不得,顾旬戳他左面肋骨他就使劲往右扭着身子,待到顾旬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戳他时他就如断了线的风筝左右乱晃。
顾旬又拿了一样的小棒两手并用的像是弹琴一样的在他两侧一同动作起来时而一条条的拨过肋骨时而一下下的敲击着,有时甚至坏心眼儿的重重敲一下他的龟头或者花蕊上的阴蒂,容恬只得死死的绷直手臂抬起身子扭摆着想躲,可无论他如何翻腾确是一下都没躲过。
弹够了琴又拿起鞭子拿了条散鞭也不管是哪里给人抽了一顿,早被被情欲刺激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再加上顾旬的鞭子使得容恬整个人倒真的像一条鱼一样上下弹着。
换了根细长的不知什么材质的鞭子,抬手就朝着容恬阴茎抽了过去。
容恬猛然身子弓起。那鞭子像是有灵性一般抽下去之后竟是一圈圈的把性器缠了起来复又松开,就这样打了几下容恬身子竟是一直没落下来像是虚虚的卡在了半空中。直到那阳物涨的太厉害把包裹下身的鱼皮撑破了顾旬才停手。容恬的身子倒像是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松了下来摔倒了地上。
毕竟容恬没受过系统的调教,这样过于强烈的惩罚怕是会把人折磨坏,虽说敢欺瞒住人的小奴隶该把牙统统拔掉,但终是不想把人玩坏。
看他人快到极限的时候,先是摘了眼耳口的束缚后拿了剪刀把他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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