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伸出手,那条红布一下被风吹得没影,得意登时瞪大眼睛,想冲到窗沿上去抓红布,我又推他,直到重新关上窗户,风雪声骤停,小孩震惊地问:“你干什么?”
我拿没被雪花打过的那只手抓住他,把他扔在床上,不得不承认丢红布这样的举动太小孩子气了,但我的本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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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扔掉,我只是想吓唬得意——这显然更为小孩子气,然而我根本没抓住,故需要附加一些男人该做的事来威慑他,用抹干了水渍的手钳他的腿根。因为被冷风吹过,得意身上原有的红光已经不见踪影,而我一压近,他就拿腿和手来挡我,让事情变得格外棘手,我几乎想要打他了,可一下睹见得意眼角的颜色,这念头立马像冰雪一样消融。
我只能掐他的胳膊,其实想去掐他的脖颈,两者都同样细长,“你跟他也在这儿睡觉?”
得意依然搞不清楚状况:“跟谁?”因为他从没跟我发过火,所以我没想到他在发火,但只要细思过往被我这么压在床边儿的女人,就能知道长子宫的都擅长喜怒不形于色。
另一方面,我自认为他没有资格与我发火,因为他跟傻逼上床,且瞒着我,“你说呢?难不成是姓段的?”
“我干嘛跟他睡觉?!”
我更为怒不可遏:“那你他妈就去勾引季有心?还真不挑啊,什么人脏你找什么人……”
等我转回脸,得意的眉头七上八下,只有一边翘得很高,他放下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藏着,明明被扇耳光的是我,他的眼神里的恐惧却比谁都浓:“别说了,良意,别再说这些话,意意推……”
听见我的笑声,他的脸色登时更加苍白了。
“你还知道意意呢?”
“……我不想再跟你吵这个了。”
“为什么,你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他想爬起来,“我都听到了!我就在门外边!你怎么不心虚?!”
这话给了我当头一棒,但我身居他的高位,气势不能懈怠:“我他妈心虚个屁!”
“你该心虚!”他被压着直不起身,又要分神压抑胸腔里的短气,吼声也断断续续的,“你根本不是为了我……嗝!你根本是……拿我只当……嗝……我都看见了,那些照片……还有你骗我要戴的东西,我早就找着了!”
我的手指立即摸索到他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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