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陆谅峤便给邬玦盖好被子出了山洞。只是没等二殿下怅然多久,雪医已端着一碗香气浓郁的鸡丝粥坐在了床边。
“殿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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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服侍么?”他扶起邬玦靠在怀里,含笑舀了一勺热粥放在失了血色的唇边,方才那段话似是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什么。
邬玦这回懒得再对这个亲密的姿势发表什么意见,反正估计陆谅峤也不会听,只好皱眉挑眼前食物的刺:“太烫了。”
陆谅峤忍不住一笑:“殿下这是……要我吹一吹?”
“若在宫中,你这样服侍人的太监早不知被砍头了几百次。”
对于话中将他比作太监的明讽,陆谅峤只是一笑置之,象征性地对着勺子吹了几口:“行啦,这粥只是熨在热水里,再吹就凉了。”
邬玦这才冷着脸吃了下去。他饿得紧了,陆谅峤手艺又是极好,一碗鸡丝粥被他煮得软糯香甜,最后不知不觉竟一口一口将整碗都吃了个干净。
解决了晚饭之后陆谅峤将碗放在一边,手指握着邬玦的放在了自己胯下,原本被挑起的兴致经过这么长时间早已消了下去,此刻性器在两人交握的手里软软垂着。邬玦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殿下不会以为就这么完了吧?阴虫尚未吸食到阳精,金针一拔,它还会四处作乱。”
邬玦不耐地皱眉:“你就不能钉死这只破虫子么?”
陆谅峤摇头道:“这倒是不难。只是蛊已入血,与你五脏六腑都缠在了一起。阴虫一死,你也活不过一个时辰了。我需两年时间细细分隔开蛊虫与你体内各处的联系,如今第一处已成功断了。”
想到今日为了断除联系遭受的一切,邬玦竟难得流露出几分明显的退避:“……难道以后每断一处,都要……都要往后这么灌一回么?”
“那倒不用。”陆谅峤笑着解释,“有了第一回的基础,日后只需往殿下湿软的肠壁上涂上一点药液即可。”他说着便伸出手指往还未完全合上的后穴探了探,以今天做菜忘记搁盐的语气说道:“啊对了,此时你体内尚有蛊毒未曾排净,今夜还需殿下再劳累些多射几次,方可算是大功告成。”
“……”
“殿下,我说了……春宵还长。”
石桌上的红烛已落了不少灯花,幽微的烛火将那张宽阔石床上紧密相连的两个人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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