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高广的山顶,后穴瞬间将木塞与药液都咬得死紧,直过了好半晌,死寂的胸膛才又开始起伏。
见人射得差不多了,陆谅峤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手指依旧顶着蛊虫休憩之处。床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大木盆,雪医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掐着邬玦双腿固定好他的身体,随后以膝盖顶着一侧大腿,一手往下摸到了穴口里的塞子,直接将木塞抠挖了出来。少了阻隔,大股的药液迅速从后穴汹涌而下,稀里哗啦地落了小半盆。
这两处先后射精喷水,带出了不少积在邬玦体内的蛊毒,一时间体内灼人的情欲似是随着这两下散了干净。
双股之间滴滴哒哒地往下流了好一会的水,邬玦从骤然高潮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后低头呆呆看了一会,一时竟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不知该说像后穴失禁好,还是……怎么这么多水好。
他愣愣想了一会,笑声一点点癫狂起来,笑声里话音上扬,听来似乎很是愉悦:“陆谅峤,你怎么还不干我?这回不用你提到别人我也可以跪着抬高屁股给你肏,满意么?”
陆谅峤只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饿着肚子么?”
邬玦笑声不歇:“自是怕我泄出污秽,脏了雪医的床啊!”
“并非如此。”陆谅峤只简短答了四字,见药液似是排得差不多了,将人抱上床后又拿过了原先的白布,细细擦拭着溅了不少白浊与药液的大腿。
邬玦大张着腿任他动作,癫狂的笑意挂在脸上,瞧来竟很是凄凉。
“我很欣赏你折翅了也会尽力往笼外飞的固执狂傲。”陆谅峤清理完毕,直起身看他,目光专注,“因少七情缺六欲,看你努力挣扎的样子难得使我觉得有趣,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我想漂亮的鸟儿最后还是属于天空的——殿下以为呢?”
他说罢便俯下身,吮咬邬玦阳物头部的铃口,手指技巧性地揉捏着下方两个囊袋,直到将最后一点残余的浊精吸了出来。
“殿下,我不是来折你双翼的。”陆谅峤擦去嘴边精液,清雅俊朗的面容恍如无上神只。
邬玦与他对视了好一会,才逃难似的避开了陆谅峤的视线,一时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以沉默相对。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过来,陆谅峤其实是怕他受不了最后排出秽物的场景。
他不是来折他双翼的。
他是来为他安好翅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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