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了古旧不平的石壁上。头发散乱的美人雌伏在这座山洞主人的身下,细瘦的脚踝无力地悬在身上人赤裸的背后,随着两具躯体的撞击一下下晃动。混了情欲的粗重气息将这一处空气都燃得滚烫,黏腻水声里脾性不大好的美人不时咒骂抱怨,却很快就被撞得只剩下软绵细碎的呜咽。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你……你慢、慢点……”
“别、别顶……哈……啊……好酸……”
“呃啊——又到、到了——!”
被性器顶着体内那处肏弄到第二次高潮后邬玦已是浑身脱力,也不理会身上到处都是陆谅峤吮吻出来的痕迹与口液了,只想闭眼睡上一觉。可湿软后穴含咬着的性器因为这瞬间的紧致只是灼灼跳动了一下,胀大了几分后好一会也无半点出精的迹象。
邬玦穴口被一次次抽送拍打得又痛又麻,彻底肏开的穴眼已绞缠不住那一根粗硬,只能任凭紫胀的男根毫不费力地捅开又抽离,他有一种后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忍不住在陆谅峤再次动作起来的时候哑着声音摇头与他商量:
“别……别……我、我没力气了……”
“殿下,只剩一次了。”
“不……后、后面……”邬玦咬着牙齿,犹疑了好久最后还是将那两个字呜咽着说了出来,“松了……”
“陆谅峤,我……我给你品萧……别、别肏了……好不好……”
松了就……合不拢了……
身体的无力让他再也坚守不住那份看来十分可笑的高傲,一晚上连着三次高潮,邬玦神智已经不甚清醒,朦胧间又不自禁想起邬陶……日后他若是看到自己已被肏到松软合不上的后穴,会是什么神情?
绝不能……不能让邬陶见到这么一个残破淫荡的身体。
陆谅峤看着他此时如此乖顺又脆弱的表情,沉默不语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抓着邬玦的手放在湿淋淋泛着水光的阳根上,不知想起什么,竟然笑了起来:“希望殿下这次技术会好一点。”
他俯下身,亲了一下邬玦的额头,低缓的话语竟给人无比深情的错觉:“不会松的,放心。”
可他明明就是个不懂七情六欲的怪物啊。
邬玦在给陆谅峤动手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道,难道单纯的欲望也能因为交合变成爱么?世上会有这样的药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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