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格局。”
儿子被训斥,唯唯诺诺,脸色涨红,并不敢回话。
老太公又向着制盐师傅,骄傲说:“不瞒师傅说,两广也就只批准了我一家。”他的声音很大,要让大家都听到。
“哎呀呀!您这张执照不得了,了不得啊!老太公猜猜,您这个盐场,一年能有多少进利?”
“还没有干起来,说不准,我估摸有几万两吧?”
扬州师傅比着一个指头,说:“不低于这个数?”
“一万两?”旁边的几个人答道。
这个答案太过离谱,扬州师傅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十万两?!”又有人答道。
扬州师傅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不耐烦,自己揭破谜底:“一百万两!”
“啊!”有人失声地喊出声,这个数字太震撼了,即便几个假装斯文儒雅的乡绅也有些失态。
“这还是往少里说。两淮的盐场,一般的每年进利七八十万两。这个盐场的条件,每年进利一百万两是保底的数。我若是胡乱说,今后就不在制盐圈子里混了。”
老太公心中狂喜。他们家为了谋求盐田执照,已经花费了近50万两白银,辛苦积攒的家底舍去大半。必须尽快搞好盐田,把送出去的银子捞回来。
“太腐败了!”“太太黑心!”每次送钱打点,老太公都在心中暗骂。纵使他儿子是吏部侍郎这样的高官,依然需要大笔银两贿赂。话又说回来,毕竟他儿子是掌握实权的重臣,花了钱能把事情办成。还有不少官宦富商,大把大把地花费银两,却落得两手空空。
老太公毕竟格局高,心中高兴归高兴,脸上却不露声色。扬州师傅说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