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的巨额利润,今天一干人都听到了,传扬出去不是好事,他不悦地说:“世上哪有这样高利的生意?剔除盐引、税课、耗费、人工等等,真正的进利,一年不过几万两。”
然后,老太公又严厉地对众人说:“扬州师傅急于建功,胡乱说个数字,大家不要当真,更不许对外乱讲。”
一群人诺诺连声,扬州师傅看透了黄老太公的顾虑,也不敢争辩。
老太公拍着扬州师傅的肩膀,说:“你也不必心急,好好帮我把盐田建起来,我不会亏待你。”
扬州师傅一拍胸脯,说:“老太公尽管放心。我家祖传的技艺,到我这里是第十八代,找到我算是找对人了。最近朝廷批下来几处盐田,请我做师傅的人快把我家门槛踏破了。”
前面是铺垫,后面才是重点。扬州师傅说:“我来这里,并非看上老太爷的聘金,而是不好驳中间人的面子。老太爷聘金给多给少都无所谓,我都会把盐场建好。不过,且莫要小看这盐场建设,还是有很多门道的,我经手的盐场那就是不一样,出盐多,进利多。”
老太爷心中不悦,暗骂扬州师傅急功近利,后面盐场建好,要早早把他踹走,脸上却堆满笑意,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好好干!”
一行人查勘好盐田下山,又从香姑和小木匠旁边经过,一双双眼睛,闪闪烁烁,离不开香姑湿漉漉的身子。
香姑和小木匠慢悠悠往山顶爬,小木匠很快就恢复了气力,却仍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让香姑搀扶着,故意与香姑挨挨蹭蹭。
两人到得山顶,小木匠见树木遮挡、四周无人,于是嬉皮笑脸地说:“你的胸脯鼓鼓的,蹭的我心里痒。”
香姑把小木匠推开,道:“我好心扶你,你却打歪主意,你自己走路。”
香姑的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双乳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