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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一词让卢煦池畏怯地一哆嗦,殷红肥厚的小穴挛缩一阵,蔫蔫收进了两粒微凸卵蛋之中。那卵蛋像是等到孩儿归了巢,立刻也跟着温柔地垂了下来,变回了两坨莹白的软肉。
朱檐玉一手拽起卢煦池颈上的绸绳,迫使他上身呈被反向弓着吊起的姿势,颈间一大一小两个喉结上下挪动。
喉间因体位变化而受到压迫,卢煦池剧烈地干呕咳嗽,一时间竟喘不过气来,皎洁的面容因缺氧而蒙了一层青灰!
朱檐玉倒是不担心他有事,这家伙看着病病恹恹,这三个月来,却比谁都命大,不论他怎么亵玩,都仍然活着。人茫然沉默,而小穴眼儿倒是看着挺高兴,一闻到人的气息就迎出来,流着涎水等着求操。
“怎么,一个‘叔叔’这词儿,就受不住了?”朱檐玉不慌不忙掏出身下弩张的性器,一手钳住卢煦池两颊,硬生生掰开他的嘴,不由分说将性器直直捅卢进去:“嗯?老东西,已过而立了,还是一天都离不开大鸡巴……你说,三十多年了吧,被多少人横横竖竖地玩儿过了?”
卢煦池抵挡不住痛楚,双颊被紧紧禁锢,涎水失禁一般从酸痛的唾液腺中淌下来,呜呜地说不出话,直冲鼻腔的腥臊逼得他喉头一缩,无声地呕了出来。
所幸一整天未曾进食,只被灌了一肚子中药,暗色的药水被骤然呛咳出口,朱檐玉没能来得及拔出性器,冷不丁被浇了个透。
他勃然大怒,一把捞起卢煦池,甩被子似的将人翻过身来,随手扯下一块丝绸擦了擦自己的男根,猛一挺身,全根没入,只听得咕唧一声,穴眼被整个儿翻开,泛红的边缘被撑得发白,一股淫水经不住突袭的压力,骤然喷溅出来,哗啦一声浇在床柱上,朱漆描金的桃木被刷上了一层淫液,看着漆了层玉衣般晶莹透亮。
卢煦池受不住这样骤然的冲撞,一声淫哼没能被压制住,从嗓子眼中被推挤出来。这声音甚至不似人声,娇媚婉转如同母猫一般,偏被卢煦池喑哑的嗓音一滤,乍听之下宛如淫魅传说中的兽妓之声一般!
卢煦池猝然咬下一小半舌头,剧痛连同血腥味将游离的意识唤回脑中,身下的小穴眼也跟着瑟缩一下,重新藏回两片卵蛋内,不再出水了。
朱檐玉气得太阳穴直抽痛,连笑都不愿佯挂了,顺着乖顺下来的穴眼横冲直撞了几百下,感受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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