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小壶又慢慢打开了,被撞击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身下的卢煦池紧闭嘴唇,却挡挡不住胸腔中颤栗而出的嚎哭。
一阵遮天蔽日的快意袭来,卢煦池的小穴似有无穷的吸力,一下子将朱檐玉的阳精尽数引了出来,浊白色的胶状液体被大量淫水稀释成了雾色,缓缓从交糺之处流出来。
满月的光泽顺着窗棂间隙流淌进来,澹澹地映在床榻前。朱檐玉早已睡熟,他的性器仍软软堵在卢煦池穴肉之间,浸泡在涓涓淫液中。卢煦池动作极其轻微地将一小包淡黄色粉末散在床头熏香炉中,屏息静待药性发挥作用,朱檐玉已呈半昏迷状态,这才挣扎着起身。
门外小厮早已等待多时,见卢煦池这副模样,倒先红了脸,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递上那块虎符。
卢煦池捧着宝物一般端详着这块虎符,侧脸被月光罩得青白一片,只有双眼泛起微红,却很快随着垂下的睫毛而隐去。少顷,又进了房中,执笔写下两行字,又持起刀子,生生将左肋骨下方的肉剜了下来!
小厮心惊胆战地看着这看不出年龄的隽秀男人割骨剜肉,脸色惨白,额际冷汗将此前残存的淫靡之意尽数洗去,哆嗦地从肋下取出一片寸方扁玉来,珍重地擦了干净,与字条一同递给自己:“用府中的快鹰……咳咳,加急送往翰牟。”
“翰牟找何人?”小厮忙问道,他知道朱家拥有天下十鹰之首,却不晓得,没有人名,该如何送达。
卢煦池低低咳嗽两声,畏寒似的微微瑟缩一下:“不用……快鹰之所以为快鹰……闻得其味,巡得其人。”他微微扬起嘴角,小厮竟从中看出了点狡黠,这微弱的笑意似一片敞开的闸口,一时间放进了万顷风华来,让小厮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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