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飞快将此前铜牌递给那乞丐模样的人,悄声道:“有消息了,人在翰牟的昆仑湖边。”
乞丐正要下跪,馒头刘忙将人支起:“英雄切莫折寿,刘某这一身半酥骨头……还指望着折在汴兵刃下呢。”
乞丐向馒头刘作了个深深的揖,便穿过龙头街的炊烟,穿过雕栏街的尽头,寻得一位小厮打扮的青年,将虎牌递了过去。
小厮将那牌妥妥当当收到胸口,朝乞丐使了个眼色,这才若无其事达打道回府。
密件由八百里快马差役送到,又凌裕城宰相画了章,无非是徽党那群老油子张口要钱充国库来。昶厦入冬时节不易发涝,但上头下了旨,在各地修建暗渠。国库因连年征战而逐渐空虚,各位商贾就是用来剖肉充饥的肥豕。
朱檐玉撇了眼折子,冷笑一声,将其交给投信差役,又识相地塞了几小块碎银,这才回过头,拢起薄帐来。
朱家喜苏式家具,雕漆桃木的嵌螺钿圈床柱高高耸起,顶层垂下瀑布般的云锦丝,细看其中,金帛微嵌,烛光下颇有流光溢彩之势。
天气未到烧地龙的程度,但初秋屋内仍有些萧索的凉意。帐子后头躺着卢煦池。他的四肢皆被丝绸紧紧绑在床柱之间,全身一丝不挂,裸露在外的肌肤已被激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衬得莹白的皮肤有些暗淡。那紧紧缠绕四肢的丝绳以上等苏杭丝绸和突厥羊绒混纺而成,质地丝滑却不易挣脱,很快将卢煦池的手腕、脚腕锢出一片暗红。
卢煦池浑身汗如雨下,脸色和唇色惨败得甚至不似活人,颧骨上方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直延续到低垂睫毛的阴影下方。
他的双腿被强势分开,固定在床柱之间,腿间小花不堪情欲重负地辗转收缩着,肿得油光发亮,又被两旁苍白发粉的卵蛋不怀好意地挤压着,还没等朱檐玉伸出手来,便颤栗地射出一股浓稠晶亮的喷泉来,整个人惊声倒出一口含着无尽水媚意的气来,被沙哑的嗓子一熏,像是烟尘一般无影踪了。
“这幅破烂身子骨,烧了一个晚上,喝了三副药都没有用,小淫穴倒是还没病糊涂,喷水喷得还是一样带劲儿。”朱檐玉含笑说道,漫不经心探了探卢煦池被冷汗濡湿的额头:“来回喷了几回,这烧倒退得差不多了。”
他凑上去亲卢煦池烧得蜕了点皮的嘴唇,见后者头朝帐内偏去,一副竭力避开的样子,满脑子昏头的情欲像被泼了一瓢又冷又臭的水,烦心事趁虚而入一齐袭来,倏地急火上头。朱檐玉冷笑着褪下亵裤:“躲我是么,还有一味药,叔叔还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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