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得说练彩师的这些农具啊,也是有历史的了,都是原本空间里留存下来的,仓库里堆放着农具,锄头锹镐之类,锈迹斑斑,木头柄多数已经烂掉,去年种马铃薯和红薯,只是一小片地,练彩师用柴刀还能勉强对付,柴刀好在是铁柄,虽然也是锈蚀得严重,毕竟能用。
然而这一回开垦大片的菜地,没有锄头是不行的,练彩师看着那些残留的铁器部件,一阵愁眉苦脸,丢弃实在舍不得,买新农具比较费钱,然而就这样使用,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当初打磨铁锅的经历可真是惨痛。
于是练彩师到了医院里,便对韩卿屏说:“家里的铁锅生锈,不知该怎么除锈。”
柴刀菜刀之类的刀具可以在磨刀石上打磨,空间里有现成的磨刀石,磨了一阵之后,总算比较光亮了,砍柴切菜都锋利,然而铁锅铁锹就不太好弄。
自从练彩师进入华人医院,韩卿屏与她的关系一向都不错,韩卿屏愿意接近练彩师,是因为可以向她学习英文。
与许多“儒医”一样,韩卿屏出身书香家庭,从小就读四书五经,不过考了两次科举,没有考过,他从此便不再希冀进入官场,而是趁自己还年轻,赶快转轨,学习医学,韩卿屏本来学的是中国传统的经验医学,进入华人医院之后,又开始修习西方医学。
可是韩卿屏知道自己有一个弱点,就是英文底子差,毕竟在医院有几年了,可是韩卿屏却依然不能在医学问题上与Lockhart医生交流,虽然难能说一些日常口语,但是要流畅地交谈就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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