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染红了小片融化的碎冰,但是那又怎样?
他又不是第一次受伤流血,虽然以前不是在床上。
不过,现在似乎也不在床上。
裴皎微微牵起嘴角,指尖漫不经心地玩着尤耶尔的舌,温柔而冷淡地道:“动吧。”
忍耐到极限的尤耶尔一得到允许,结实的腰就急迫地向上挺动起来,一开始还是动的困难,但娇嫩的小穴被鸡巴强硬地破开肠壁来回肏干几次后就好多了。
变得柔顺的小穴没那么紧了,裹得尤耶尔的鸡巴更舒服,这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冲昏了他仅剩的理性,军雌本就是凶狠又富有攻击性的强大种族,理智全无彻底被欲望支配的尤耶尔捉紧裴皎的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不让猎物逃跑,狠狠抽插肏干起来。
疼。裴皎阖上眼隐忍着尤耶尔猛烈的进攻,小穴已经疼得麻木了,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在里面乱捣,坐在尤耶尔的腰腹上承受着激烈的顶肏。
技术真够差的……虽然没有跟别人的经验,但裴皎不需要跟任何人对比也能得出这个结论。
毕竟做这种事能一直这么疼的话,抖m才喜欢。
“你、快点。”裴皎气息不稳地催促,本意只是让尤耶尔快点射了完事,但听在对方耳朵里,意思就变成了让他再肏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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