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刚踏进房间的时候他可以离开,被肏之前也可以反悔,但现在他血流了,自被调往内务处后就从没再受过这么重的伤,这时候不干了?纯亏是么!
他裴皎什么时候干过亏本生意?
忍着疼艰难地小幅起落着,裴皎咬着牙完全不出声,汗珠从额头滑落,就这么磨了一会儿,处子穴终于被肏开了一点,不再那么艰涩了。
第一时间就察觉到紧紧箍着自己的地方松了些,尤耶尔睁着雾蒙蒙的双眼追逐着裴皎的脸庞,喘息着问:“可以、动吗?”
在地球生活了一个多月,不用翻译尤耶尔也能进行简单的交流,只是重音咬的很特别。
连裴皎都有点弄不懂尤耶尔的脑子是否还清醒,明明瞳孔失焦连人都认不出来,药物激发的情火都快把他烧傻了,体内那根鸡巴憋得要炸了,却还记得乖乖地讨要允许。
裴皎若有所思地看着尤耶尔,强悍美丽的军雌已经忍得发抖,明明有能力不顾反抗强奸他——至少在尤耶尔的认知里是可以的——但雌虫还是没有那么做。
半眯起眼,裴皎的手指划过尤耶尔的唇,军雌张开嘴,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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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被舔的湿漉漉的,像是大狗讨好着主人,裴皎坐着鸡巴勾弄尤耶尔的舌,他清楚地知道下面的血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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