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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就不怕人围观了。”
温折:“……”这信息量似乎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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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流漱坐在客栈二楼一处靠窗的座位上。此地恰能一直关注着攀柱而上的温折。他端起茶盏,轻饮了一口,面上俱是难以掩盖的忧心。
从前两天收到来自菡萏花君的回复后,他就一直担忧到现在。
他这几天里不断的想象着那位不可提及名字的花君的出场。也许会是数十个身着白袍胸口有红莲图样的芙蓉榭弟子直接敲开他们的门,或粗鲁或有礼的把他们请到某个地点。也许是百人开道千人簇拥,一辆鸾驾自天空飞来,优雅的停在客站门口。
或者会是某天他一下楼就发现此地已经被那位花君清场,大厅中的桌椅俱消失不见,只摆放着一排排森然的刑具。那位面目狰狞的花君转过头来,阴沉道:“温折,你是不是背叛了我?”
他的弟弟年纪还轻,见识也未必深厚,所以更容易被人欺骗。齐流漱摩挲着白瓷的茶杯,还是禁不住叹上一口气。
他担忧的事情太多了。
担忧温折是不是修习了炉鼎功法,担忧那位花君只是那他弟弟随意取乐,担心那位传言中喜怒不定的花君如今是拿他们兄弟两人做一场游戏,而游戏终了,那位花君的兴趣消减时,他们会失去自己的性命。
恰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位道友,不知此处还有闲余吗?”
齐流漱抬起头来,见到一个白袍素衣的男子。
这男人气质清隽而深秀,容貌精致,眼神温柔,口吻有礼又儒雅,让人一见他就不由生出几分亲近之意来。
齐流漱略略一扫,见二楼的桌子果然都坐满了。这男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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