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上一个和它类似的事例是还是欧阳告诉五岁的我血锯帝王章鱼需要听人唱‘小宝贝’才能睡着呢。”
温折默默转过了头,在攀登鬼压柱前他突然鬼使神差般的问了一句:“沈姊,当时你并没有相信欧阳兄的话,是吧?”
沈徵眼神深沉的看着他,遗憾道:“你为何要问呢?”
温折:“……对不起我真是多嘴了啊。”
作为三十年来又攀上了鬼压柱十二层的风云人物,这几日温折和沈徵颇受关注。两人刚刚腾身跃起自底部向上移动时就不乏修士对他们指指点点。
对于这种情况,温折还不太习惯,刚开始的层数又过得较为轻松,他时不时就忍不住要向下看一眼:“他们还在议论我们。沈姊,我看你好像很自在?”
“我从十岁入书院起,就一直有人围观我练刀。我一开始也不习惯,所以就把他们都赶走了。”
若是这样的话,似乎不能作为沈徵如此泰然的理由?
翻身由第三层跃入第四层,沈徵才又道:“欧阳非说我这样会被别人敲一顿闷棍。我自然不信:就凭那些怂货,借他们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和我动手。故而我便和欧阳打了个赌。”
温折好奇道:“然后呢?”
“然后我便把他们挨个堵到墙角一共打了十二顿。果不其然,他们没人敢敲我的闷棍……当然,和欧阳的赌约,我还是输了。”
“这又是为什么?”
沈徵木着脸平板道:“那十一个人联名把我告上了院长室——为什么有十一个人?我没有要费心记他们的脸,故而有人被我打了两顿——所以我输了赌约,因为我并未借他们十二个胆,只借了十一个。”
温折:“……”他又一次颇不怕死的问道:“那沈姊进了院长室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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