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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之沉思了片刻,蹙眉摇头道:“即便如此,偷放囚俘的罪也不该如此之轻,况且我们还偷了令牌——”,他蓦地想起她拿帕子细细包裹起那块玉雕的神情,细瞧时,发觉轶青脸红,又再次记起她是个nV子而非男子,迟疑着道:“怎么……”一个念头风驰电掣般在脑海中惊现——难道,斛律昭早就知道轶青是nV子?甚至……难道两人早就有了苟且?又顺着这念头回忆起许多线索:除夕夜她如何晚归……斛律昭如何轻易准了她去五胡城……她先开始如何Si活不肯送那封密信……斛律昭是如何急急追来五胡城,又是如何轻罚私放囚俘的罪……
平之心下惊骇未平,轶青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他只觉得分外后怕:幸亏轶青没有出卖黍离g0ng的计划,又惊觉:她那样珍视那块玉雕,莫非其实早已变节了?忽而想到:斛律昭赶到五胡城的时间未免太巧——恰好在两个公主渡江之后,又恰好在他与轶青遇险的时候——现在又轻饶重罪……莫非斛律昭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故意将两个公主放虎归山?可他演一出戏,到底意yu何为?一时间想不通,暗暗思索得何时往黍离g0ng与圣人、娘娘商议:若上一封信所述的问答都是斛律昭故意诱导,那么还得再传一封信南下,将情况说与新帝知晓。
他心乱如麻,忽然见轶青正在他眼前挥着手,关切地叫道:“平哥?平哥!”他回过神来,连忙整理了脸上表情,竭力稳住声线,结巴着道:“兄、兄弟,你、你说什么?”
轶青哪里料到同侪多年的兄弟怀疑她?只当平之身T不适,脸上摆出个安慰的笑容,温声柔道:“平哥,你安心休息,养好身T。他既然没有重罚我们,那一时半会儿,天便是塌不下来的。”平之胡乱点头应付,听轶青犹豫着叹道:“无论如何……类似的事你我以后断不能再做了。咱们只一门心思办好锦绫院、护好织工便是,你我也得商议下一任督官的人选……至于其余的事情——”
平之心下烦躁,一面觉得轶青断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与鞑虏媾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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