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颜面,又身子孱弱,他若知此事败露,我将真相告予你,只怕,只怕……大堂嫂你信我,我绝非无礼之徒,不是,不,您若不信我,我……”
他说着欲言又止,又觉百口莫辩。
偏又发现他胯下那刚刚才泄过的大物突又转醒,咄咄逼人地又涨了两围,也只能破罐破摔地想赶忙起身离开,却不意料被那依旧紧窒如斯的穴儿给紧紧箍着,一时也离不得了……
云氏就在他说了一半后,便已信了七八分。
相公平素虽不提及,却也深知他也渴求子嗣,如今神医若告知实情,他一时想的歪了,走了岔路倒也不是不能的……
糊涂,太糊涂了!怪不得相公今晚不曾回来呢!
她亦是颓然地跟着叹了一口气,眸眼中忍不住冒起热泪,只觉是造化弄人。
还没等再说些什么,也惊讶地发现腿心那大物再次蓬蓬而起,茁壮长成,一时不由如何自处。
她也只能自嘲一笑,死志已存,恨不得当场寻着墙壁撞死了事:“我信的,二堂弟不必多言了,我晓得的……是奴家糊涂,连自己的相公也认不出来……着实可笑,还只道是神医开了神药……叫二堂弟你看了笑话,二堂弟是不是觉得奴家,乃水性杨花之辈……如今,如今竟是如此,奴家也没脸再在世上待下去了……”
“不,不,嫂嫂,你万不可如此想的……你若真的轻易寻死,叫我这作孽的禽兽之徒如何自处?又叫大堂兄他如何独活一世?做男子的,他甘冒大不韪,求得如此,怎能不苦?我不应则已,既我应了大堂兄,我,我便不能辜负了他,大堂嫂你也不能的,兄长他都是为了你啊……”容羡死死地抿着唇,双手箍住她的香肩。
他只觉手下滑如凝脂,又跟摸了炭似的急忙松了手:“若您真的盼死,那我这个强迫嫂嫂的罪人,岂不是该千刀万剐?您一定,一定得为大堂兄诞下孩童,为大房诞下子嗣……便,便就当我这个做堂弟的,禽兽不如,我也只能,只能拼了全力,一定能,能叫大堂嫂你怀上孩儿的……”
这话一出,也教云氏动容,不由地再次落下缤纷泪儿来,眼见容羡再次动身循环往复,惊得是哑口无言:“二堂弟,你,你……唔……你怎么又来了……我,我们这般不可,不可的……”
“大堂嫂,怒容羡冒犯……已然有一,也无甚二次,三次了……只盼今夜可一次便中,叫您与大堂兄无后顾之忧……只求大堂嫂好好保重自身,若是您真的为此自缢,我这个禽兽,怎可苟活人间?”容羡说着便将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