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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突觉那穴儿突又簌簌绞缠,缩的更紧更缠,生生便又变得愈发紧窒无穷,绞得他是越发快美无限,再被这淋淋奶油似的花浆一浇,猛耸着腰儿,连连抽插几下便是迫在眉睫。
却冷不丁见枕侧大放光华,璀璨乍现,屋内霎时间亮如白昼……
他只觉无比刺目,大惊失色,只来得及赶忙拿手过来遮住眉眼,心道不妙,却也没忍得住低低吼了一声:“唔……”
这时腰下便是茎根发麻,爽意当头,整根庞然大物已然麻痹难当,通身爽态非常,埋在里头扑扑地大跳几下,灼热的烫浆便一突,一突地汩汩的畅泄而出。
这抬手的动作,虽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可还是没能逃过云氏的眼睛,她这时本就浑身是说不出话来的欢愉刺激,是强撑着才没得眼皮沉沉晕厥过去。
再猛被这一大股一大股的炙烫浓浆连连袭了过来,只烫得她那不堪一击的软穴儿要被融化了似的,全身是快感澎湃滔滔,却也比不得她此刻的始料未及……
竟是隔壁二房的堂弟?
温文尔雅,对她毕恭毕敬的二堂弟?
人品端方,温凉如玉,还刚刚中了举人,前途无量,怎会行此腌臜不伦的肮脏事儿?
她震惊地颤了颤嫣红欲滴的下唇儿,媚眼如丝,乌压压的羽睫上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儿:“二弟,怎,怎么会是你……我是你大堂嫂,你大堂哥那么,那么疼你,你怎么能对我,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容羡见事情败露,颓然地叹了口气,也就放下了手掌,神情局促难安,喘着粗气将一切和盘托出,眸光盯着一旁绣着荼蘼桃花的浅绿纱帐,看也不敢再看大堂嫂的神色如何:
“大堂嫂,我……事已至此,我也不能瞒你……其实是大堂兄,大堂兄托我这般……今日神医相告,大堂兄与子嗣上已不能行了……他怕大房无香火传承,更怕他去后,你无子女傍身,备受欺凌……才要我李代桃僵,代他,代他与嫂嫂你……我本是万万不可的,本耐不得大堂兄以命相搏,我推不过,才只能来了……大堂兄本是说已经给您下了药……”
“会沉沉睡去,什么都不会知晓,本,本是万无一失,我,我拗不过才来的,孰知您竟不曾睡去,可那时已经为时晚矣,您抱着我不曾撒手,又再将我错认,我,我也不能当场离去……嫂嫂,是我罪该万死,大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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