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滞涩,那是说不出的一种麻木感,等他反应过来,那年轻人已经太近了,“你——”他惊愕地发觉自己居然连声音都很难出口,手臂被人一揽,听见那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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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男子低声笑道,“先生,请吧。”
“师父,徒儿把钟砚之带来了。”
钟砚之浑身僵直,被那男子硬拖着带到一处闲置的院落。刚刚这碧眸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悄无声息放倒了门口的仆役,一路掺着无法反抗的他扬长而去。
“嗯。中蛊的果然是他么,有意思。”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子半面覆盖着银面具,斜倚着门,“把人放下,你先回去,我觉得那帮中看不中用的刺客不一定能成事。”
刺客?钟砚之被扔在地上,艰难地想扭过头看看,却连这也做不到。
“想不到那世子倒会享受,家里养着你这么个小美人。”那银面人把钟砚之往床上拖过去,轻轻打了个响指。
“唔!”钟砚之觉得浑身滞涩之势一解,瞬间腰背一弓,从袖中滑出一柄利刃,飞身扑向坐在床头的银面人。
“像个姑娘似的,使匕首呀。”那银面人不闪不避,钟砚之忽然闷哼一声,整个人滚倒在床上,震惊地被周身剧烈的麻痒卸去了力气。匕首叮叮当当落在地上,被银面人拾在手里。
“呃!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钟砚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颤栗着试图蜷缩起来,可是身体内部的苦楚渐渐集中在下身,他似乎明白过来,瞪着红红的眼睛怒视着银面人,“下流!”
“我没工夫和你调情,只是你凑巧被兰鸢小朋友那只蛊入了体罢了。”那银面人扯掉钟砚之的裤子,冷笑着用一根竹棍戳了戳他身后不断翕动的褶皱,“真意外,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是一副熟透了的身子。”
“别碰……啊……呃!”钟砚之浑身无力,虚脱地扭了扭腰,又惊又怒地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簌簌爬行,然后是身后最难以启齿的那处被刺入的触感,“呃!啊啊啊!出去……呜呜……”
银面人冷酷地抽出那根竹棍,“陈松那天在栖柳居做什么,细细地给我讲,不然你就是下一个兰鸢。”
钟砚之咬着嘴唇喘息,忽然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阴茎狠狠一弹,竟这么射了出来。那蛊虫硬生生咬破阳心,逼人疯狂的蛊毒渗入了那块脆弱的软肉。
“真是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