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他’同出贼门,一样该死!”衣袍翩飞,长身玉立,那风姿绝美的人浅浅笑开:“‘他’的手段,我倒很想试试看……毁掉那样一个单纯的人,想必很有乐趣吧……瑕妤,你一向最懂我的心思,应该明白的,不是么?”
“少主!你真这么认为?说不定……”瑕妤急急喊出声,未尽的话语却被风湘陵飞身带起的旋转气流尽数吞没。
说不定,他也是有苦衷的。
你可知道,他从未停止过……寻找你。
人已经看不见,粉衣的少女犹自呆呆立在原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铃声,明明该就在她身上,却是忽远忽近,摸不着听不清,一如那人愈见迷惘的心。
此时近处堪觉远,彼时远时方知近。
眼泪终于顺着细嫩的颊滑落,又一次湿了这春凉夜色,彻底地。只不过,此刻,惟剩了她一人,是不是就可以开怀放纵,再不必怕,惹谁心疼?
那句话,确实是入了耳的,清清楚楚,字字如刀。
他最后卷进风里的,那句冷入骨髓的话——
瑕妤,一定不要背叛我。
第二十二章玄机伊始布迷局之误解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窗而来,轻吻在榻上睡眼惺忪的人额头。龙澈然懒懒地翻个身,长臂一挥,摸到柔柔软软的衾被。
恩……真舒服,偶尔还是要在床上睡比较好……
将枕头抱到胸前,龙澈然预备再补个回笼觉,却忽觉一阵头痛。
这感觉,难道是又喝醉了?
胡乱揉了揉头发,初醒的脸上一片迷茫。
记得昨天跟管账的喝酒……后来似乎醉倒了……那管账的真是好酒量……
龙澈然迷迷糊糊地想,全然忘了昨夜根本不是风湘陵酒量好,而是那大半壶酒全被他像灌水似的咕咚咕咚几口就给解决掉了。
最后那管账的好像还说什么……不能那般喝法?
使劲摇了摇头,龙澈然猛一个鲤鱼打挺便坐起身,眼神却仍旧直直地盯着前方,犹在呆滞状态。
好像男人婆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用的词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
胡说!本大爷才没这么劣质……不过熏风……真是天下极品的好酒啊!一定要带管账的去尝尝,本大爷就不信那等美酒还醉不倒他!
龙澈然这样想着,禁不住又开始馋起来,痴痴然砸吧几下嘴唇。
但是,现在什么情况?好像跟熏风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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