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少主。”瑕妤敛眉垂目,低声回应。
此刻,她是他的属下。
而这样的对白过后,除了另一道指令,便唯有默然一途。
夜色已是愈发深沉,浓稠得化不开,略微沁凉的风鼓起长袍,风湘陵不知怎的,竟想起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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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来时被他落在院中的,那醉酒的人。
他最后,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呢?
呵……这根本无所谓吧!
自嘲一笑,风湘陵抬首,越过瑕妤,恰看到洛河中央一轮破碎的月光,不知何时已失却圆满形状:“瑕妤,天色不早了,找到腾云和驾雾便快去歇下吧!记住我说的话。”
瑕妤看着那抱琴转身的人,在漆黑如墨的夜里,树影婆娑如鬼魅,而那宽袍广袖的身影竟越发显得清瘦了,距离上次见面,不过月余,竟已至如此?
鼻头一酸,瑕妤忍不住唤出声:“少主!”
前方人影顿了一顿,似在等她下文。
他此刻站的地方恰有一小缕月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映照下来,洒在那纤长如玉的手上,洒在那线条古拙的琴上。
刚刚,她就看见了。石桌旁,他抱着那把琴,凝神注目的样子,清波粼粼的紫瞳中,荡漾着她熟悉而又陌生的情绪。
熟悉的,是那种永远不变,让人自甘沉溺的温柔;而陌生的,也不过是,仅仅属于那个人的痕迹。
“少主……你是不是,仍旧忘不掉他?”少女清脆的声音有些发颤,明知不能问的,为何还这么不懂事呢?
瑕妤垂下头,如她所料,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站定,夜风习习,铃铛轻轻地响,细致地响……许久许久,风湘陵温润清冷的嗓音终于淡淡飘来。
“‘他’?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那个现还杀不得的人,除了那点利用价值,倒似还有些旁的用处,比方说……”
没有回头,看不清那容颜此刻是怎样神情。只有他接下来的话,令瑕妤心脏蓦地收紧,微微发寒。
仿若还带着笑意,他说:“瑕妤,你可有听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瑕妤两手抓紧衣衫,彻骨的寒压得她喘不过气,只能在喉间勉强逼出两个字:“少主……”
“虽说不是还施本身,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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