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眼下他的处境也没好在哪里去。
阜子墨睁着眼睛,溢满了泪水和恐惧,连连摇头。
太子冷着一张脸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好似在想着怎么把他一寸一寸的吃掉。
换作以前他可能还会耐心一些,可他现在已经耐心尽失,从他知人事的那一天起,这个长得漂亮又娇弱的弟弟一直都是他的求不得的渴望。
他从前为这样背德的情欲感到恐惧和不齿,可他得知阜子墨与禹王同吃同睡时,又痛恨嫉妒得牙痒痒。
同样是兄弟,凭什么他只能远远躲着避着?碰不得看不得。
就算是流放也要跟随,做梦!
他同野兽那般扑捉到猎物一样,迫不及待的享受属于他的盛宴。
吻过阜子墨的额头,眼睛,脸庞,一直到锁骨,再往下。
一边霸道的宣布,“你只能是我的。”
兄弟又如何,一样能让他快乐。
从他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有鱼水之欢时,这种近乎变态的渴望已经深深的融入了骨血。
他充满侵略性的举动把人吓得不轻。
那模样仿佛要将阜子墨剥皮抽骨,连血带肉吃干抹净才算满足。
当他撕裂阜子墨的褥裤分开那双漂亮的长腿,一低头看到那不同寻常的地方,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第一次在承恩殿破他身的时候,他其实很是惊讶的。
怎么会有男子同时拥有两性象征。
他很快想起宫里有麒麟子的传说。
麒麟子是皇室百年才会诞生的存在,他们拥有男子的特征,且也有女性的特征,能生育后代。
麒麟子生出来的后代有很大概率都是双性,他们的命运大多都很悲哀,每一代麒麟子都会成为整个皇室中人的玩物。
不过当时他心疼,在他昏过去的时候,没有真正要了他,只用玉势破了他的身,算作警告。
提醒他离禹王远一点。
但是起了反作用。
想到他与禹王的亲近,太子脸色瞬间冷下来,指尖划过那肉穴口,阜子墨激烈的挣扎起来。
可惜他被绑着,这点挣扎微不足道。
“他碰过你没有?”太子问着,一直盯着哪里,眼里暗欲越来越深。
阜子墨难堪至极,几次想要合拢双腿都不得劲,好不容易并拢,又被强行分开,下一刻,他惊骇的看着太子犹豫着,埋首在他双腿间,温热的唇舌舔过那难以启齿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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