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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怕极了阴晴不定的太子殿下。
一直以来能躲则躲,每一次被撞见都要遭他欺负一回。
他好似很喜欢以欺负阜子墨为乐。
尤其是十五岁正是知人事的缘故,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哥哥应该对弟弟做的事。
比如,他总是言语羞辱阜子墨长得女气,还喜欢用形容女气的词用在他身上。
比如喜欢强迫阜子墨弹古筝,说他那双手长得漂亮,适合弹筝。
阜子墨曾经流着眼泪,哭得断断续续,十指流血的被逼着弹了几回。
他忍无可忍,求助了禹王,从此远离了太子。
他知道禹王在同太子争皇位,赢了,他做禹王的臣弟,输了,他也愿意陪他流放到偏远地区。
但他没想过太子一直惦记着他,他根本去不了青州。
他没办法和禹王在一起了。
当阜子墨被绑着送上太子寝宫时,只看见他烧了那封传位昭书。
“老四那个蠢货还想谋逆,做假诏书。”
“孤本来对这个位置没什么兴趣,他想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孤都打算配合他一回的,但他不该藏着你。”他脚下烧着一个火盆,把那封诏书丢进了火盆里,一边朝阜子墨走去,一边脱衣服。
“他现在自身难保,已经护不住你了……你最终还不是落到了孤手上。”他眼里充满了贪婪和诡异的兴奋。
阜子墨被绳子高高捆绑着双腕,惊惧的看着魔鬼一步步走近自己。
“呜呜……”他嘴巴被绑着无法出声,更无法挣扎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放肆的抚摸着。
触感柔滑的肌肤,发间的香味,都引诱着魔鬼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说你跟娇花一样还不承认。”他抓着头发放在鼻间,陶醉的闻着那一阵阵冷香,“你好香……”舌头舔过那白洁柔软的耳垂,再含在口中用牙齿碾转玩弄,感受到身下之人发颤的躯体,轻笑一声,热息喷在他耳蜗里,“好弟弟,哥哥疼你好不好。”
说罢,落在阜子墨身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撕裂了他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点,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里。
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皮肉,端得是皮娇肉嫩,冰肌玉骨。
再加上那张姿容绝世的脸,谁不心动呢?
这是个天生的尤物,要不是生在皇家,早就被达官富人生吞活剥,关在笼子里圈养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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