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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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还需要略微调整一下,我不会让你死的,小舒。”
“那还不抓紧时间了?”陈舒颤抖着催促,生理性的泪水从红润的眼角溢出来,他攀上石湖绷紧如鞭子一般的腰腹,“别拖拖拉拉的,好像你打算放过我似的。”
“修整经脉的时候我会给你用很烈的药,小舒,你会在极端饥渴中得不到任何刺激。”石湖的手指沿着陈舒倔强的嘴唇移动,探进去抚摸他的齿列,“等身体调整到合适的状态,你的阴蒂要承受差不多同样时间的高强度刺激,直到这具身体的脉络彻底定型。”
“振振有词的,其实不过是床上那些下流的事。”陈舒喘息着哼笑起来,“你那个恩人听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东西,比你这个人渣有过之无不及。”
“不要这样,小舒。我不知道被他救了多少次,这么多年了,我却一直没能成功地解救他。”石湖的手指擦过他眼角的泪痕,轻柔地说,“是我的学艺不精,只能用这样下作的法子改造你。”
陈舒嗤之以鼻,“不需要跟我讲你们之间的恩情,他又没有救过我。”
“你需要吃点苦头,小舒。”石湖的手指落在陈舒心口,心脏隔着薄薄的皮肉勃勃跳动,“他说你不会死的,只是……只是要替他忍耐一段时间。”
于是就变成这样。
石湖亲自给他里面外面都涂抹了透明的膏状物,然后在他渴求得尖叫出声的时候一次一次把苦涩的药液喂进他的口中。
陈舒崩溃地在那张宛如产检椅的刑架上挣扎,皮肤敏感得不堪触碰,却要被细小的枝条一点点移动着注入酸胀的灵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热、这么痒也没有疯掉,甚至连短暂的昏迷都做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要、要……给我……”陈舒腿根不住地绷紧,可是牢牢固定他的藤蔓根本不让他夹腿,探出在花唇间的蒂珠硬邦邦地鼓出来,酸痒得恨不得用手抓烂。阴茎胀得发紫,不停地滴下焦渴的涎液,只需要一点点抚慰就能达到巅峰。
可是不要说是触碰了,那些冷漠的枝条甚至连他腰部以下都完全不会碰到。
石湖的脸色苍白得好像受刑的人是他自己一样。他专心致志地操控者力量,一点点推正人类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经络。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越快,陈舒要忍耐的痛苦就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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