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与赤地的联系就说得通了。利用费家的邪法结合阵法吸取运势,兴盛数百年而不衰,到了近年或许正是灵气不足,需要寻个新的祭品呢。”
“就像薛奉昕吗……”丁珉想起那道伪造的阴泉,“可是唐瞻身体明显有异,如果他是受益者,不该是这样。”
“呵,唐瞻的父亲就是早死,他们家的人不一定是受害,说不定是借助邪术续命也说不定。”费恒回忆着唐瞻身上荣枯不定的气韵,唐双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又浮现在他眼前,“家里运势不足,只得把弟弟赶出去,独占这份续命之源。巧的是唐双似乎并不是和他一母同胞,又是这样容易受到影响的体质,说不定他们一开始就是想培育一个献祭的接班人。”
丁珉仍旧摇摇头,“唐瞻是个普通人,他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大师兄,我还是觉得你想岔了。”
“是吗,最好是这样。”费恒喃喃道,“如果发现哥哥对他别有作图,小双会难过吧。”他第一次在丁珉面前表现出一点不安的情绪,“我并不愿意怀疑他,只是……我卜算了小双的身世和……”
丁珉下意识作出不以为然的姿态,“大师兄,卜算之法不可轻信,毕竟——”
“可是我算出来,唐父手上有一条人命。”费恒看着自己的手心,苦笑一声,“而且这个人是小双的血亲。”
丁珉一怔,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这是弑亲之仇,唐瞻那样的人会不知道?”费恒寒星似的双目看进师弟的眼睛,“现在跟唐瞻混在一起的又是赤地的人。师弟,你信了他们多少?”
“啊……嗯啊!还有……还有多久?”陈舒浑身赤裸着被缚在半躺的刑椅上,双脚分开被固定在椅子两侧,露出充血发红的下身。
石湖没有回答他,只是操纵藤蔓在他身上慢慢滑行,怪异的灵力从人类脆弱的经脉一点点灌输进去。
“啊!啊啊啊啊!又来……呃!痒……痒啊!”陈舒哭得双眼红肿,又一波情欲侵袭而来,身体内部痛苦地蠕动着,两只小穴奇痒难忍地开合着,却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安慰。
这样空虚的折磨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除了不断改造他的身体,石湖根本没有碰过陈舒饥渴得快要坏掉的身体。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下手?”那天下班之后,陈舒微笑着逼问石湖,“那什么恩人不需要你救了?”
石湖当时把他按在沙发上侵犯,红着眼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什么时候都可以,要尽快了。”他撕咬着陈舒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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