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等着他……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脑中紧绷的弦已经快断了……
“你喜欢陛下吗?”
“你说什么?”长晟以为自己听错了。
“长晟,你记住,我们帮助陛下夺权,但你绝不能动感情,否则,你永远不能抽身离去,你也不想……永远都是乳器的身份对吗?”燕瑕盯着长晟得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波动,他言辞恳切,看似一切为对方着想,但却在谋划自己的隐秘奢望。
长晟……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呢?
长晟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极力否认,“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他想起和胥缙二人抵死缠绵荒淫无度的一幕幕,呐呐地说不下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了,有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沉溺其中。胥缙对他乳水的需索无度也觉得理所应当起来……
而一切,都让事情渐渐偏离了正轨,不应该的,长晟眼神渐渐从迷茫恢复了清明,他苦笑着说,“你说得没错,幸亏你提醒了我。”
见长晟一点就透,燕瑕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果然,还是他最了解长晟,“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可以想办法出宫了。”
“好。”燕瑕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于是处理好伤口之后就走了。
如今胥缙和郑鹤之间已经势同水火,僵持不下,他也是时候站出来做些事情了。
此后几天,不乏有人来西苑看望长晟,或是好言相劝,或是落井下石,小小的陋室,一时间,热闹不已。
长晟不善言辞,白天疲于应对,晚上还要忍受病痛的折磨。受伤的左胸就想失去闸门的水库,一旦乳水涨起来,就会毫无章法地往外漏,沁染得伤口上刚刚结好的硬痂再次被泡软,钻入伤口,受伤的部位变得无比地灼热疼痛,又忍不住想用手去抠弄。
长晟不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是噩梦连连,为了阻止自己在睡梦中本能地抠弄伤口,他不得不听从燕瑕的建议睡前将自己的手绑起来,第二天往往双手手腕都满是伤痕。漏奶的情况半旬之后才逐渐好转,而渐次愈合的地方没有重新长出完整的乳头,反而变成了一个内陷的褶子,粉嫩嫩地藏在乳晕里,和右边完整而漂亮的乳尖相比,显得残缺而可笑。
就像他这荒谬的身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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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了大忙,想要什么赏赐?”胥缙喝了一口茶,抬眼看了一下台阶之下跪着的人。
“微臣只是无意间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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