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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晟,如果让他们动手,你会伤得更重!对不起,你不要怨恨我好吗?”胥缙不想辩解的,可他受不了长晟这么看着他,他关心则乱,也不仔细想想,任谁被人这么划了一刀,本能地都必然会抗拒动手的那个人。
“我怎么敢……只要能助你扳倒郑鹤,让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长晟说着说着,感受到尖锐灼热的巨疼从胸前那一点传来,喉咙不知为何有些发紧,“区区……区区小伤算什么……”“长晟!”
胥缙不希望他再继续说下去,割乳只是小伤,可对一个人来说当众受此刑却是莫大的羞辱,何况长晟体质特殊,伤口说不定很难愈合。他必然会因此受更多难以启齿的罪……
原本还想安慰长晟几句,此时,燕瑕提着治疗箱走了进来。来之前他已经听说了这次的事件,他像是忘了跟胥缙行礼,直接拉着一脸木然的长晟坐到了长凳子上,轻声对他说,“我帮你止血上药。”
此时,伤口顺着胸肌和腹沟形成的血流已经有些干涸了,只有被割开的尖端还在冒着点点血珠,浓墨重彩的血色细细如藤蔓一般在肌肉流畅的纯男性身体上,显得凄艳又诡异。
燕瑕在伤口截面处撒了止血药粉。长晟睫毛一颤,疼得两块肌肉抖动了一下。
胥缙没有离开,就在旁边认真地看着,心脏的疼痛密密麻麻,如同被无数钢针刺入,他要记住今天的屈辱,长晟只是一个靶子,他们真正要敲打的人是他这个皇帝。
他发誓,一定会让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胥缙离开的时候,长晟才真正放松下来,当少年帝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时,他简直要被烫伤了一般,坐立难安。
燕瑕手法熟练又细致,很快处理好了伤口,“这几天你平躺入睡,不要碰到伤口,我每日抽空来给你换药。”
“谢谢。”
“如果……如果胸口发涨了你会很难受,但这几天你必须忍着,否则伤口难以愈合不说还容易感染。”
“知道了。”燕瑕不说还好,一说长晟顿时觉得胸口已经发胀了,痒痒的,好像有要冲破什么禁锢。
长晟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他作为一个男人,要经历这些?
无休无止,就因为一个原本不起眼的小毛病,永远有很多想象不到的屈辱和痛苦等着自己……
作为一个从小顺遂的官家子弟,进宫复仇之路远比他想象的更难,他随时随地在突破自己的承受极限,然后又会有更深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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