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脏的很。”他抬手想要接过那片布,面上耻的通红,连耳尖都烫了起来,一时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
岑小姐却不肯给他,甚至拽住了他的手,又问:“他们这么说你的?”
沈秋白抿住唇,又不说话了。
岑小姐也不恼,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拨住他青茎内的银钗,拨开了一条小缝。“别听他们胡说,什么都不让你吃,都赶上成仙的了,脏什么脏。”
小缝拨开,沈秋白的铃口处却依旧干燥。他的小腹虽鼓胀、硕大,却是被里面的吸水胶体强行撑起,很难排出尿液。
岑小姐轻轻按了按沈秋白腹底,水液落在碎布上,剧烈的淫痒让他一下子跌撞在床头,秀颈后仰,无声哀鸣,双眼无神的看向岑小姐,连眼白都几乎翻出。
然而他的后穴,却开始叽里咕噜的冒起水液,透明、黏腻的液体在床单上糊出了一片水痕。情欲乍起难消,长久不得满足的痛苦啃噬着他的神智,他苍白的面色上一下子泛起病态的潮红,口中吟呕出声,腿根不自知的打着颤。
他看起来……好像就要因为情欲死掉了。岑小姐咬住唇,几乎颤着手将他抱起来。沈秋白的臀上新伤叠旧伤,血痂叠着红肿,岑小姐小心的避开那些伤口,将他揽在怀里。
“别……不要。”沈秋白迷蒙间,轻轻推拒着这个怀抱。只是,岑小姐手臂在身前一横,便将他的动作都拦在了怀里。她下巴搭在沈秋白肩上,轻轻抚着他绷紧的肩脊。
“别害怕,信我,什么也别想”,她又将外套脱下来,堆叠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揽抱住沈秋白的身子,一手按在他膀胱处,轻轻按压起来。
沈秋白两腿不自知的叉开,虚夹住岑小姐的膝盖,坐在她腿骨上,头抵靠在她肩上,难受的喘息着,膀胱里的水液连珠串似的被挤压出来。
内壁的绒毛随着那双手的动作,被安抚、招摇,连片的淫痒逼得他发疯般扭动着。淫痒积累到极致,他剧烈的挺起身子,咬住继女的肩膀,将呻吟都吞入喉咙,眼泪都落在她颈侧,攀上了不能发泄的高峰。
他哭着、喘着、颤抖着,揽抱住继女的颈,在她怀抱里下贱的发情,像一只不知廉耻的性畜。
不过……没关系的……
无论她是戏弄他,或是怜悯他。若有一天事情败露,他要为此上绞刑台,他都心甘情愿……
“别哭”。然而,继女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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