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颈间松松拴着一条锁链,拴在床头,像一个被主人驯养的兽。
“我可以过去么?”岑小姐又跳到二楼的露台上,推开通往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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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门,靠在那里,轻声问沈秋白。她今天盘了发,瞧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点成熟女人的爽利与妩媚。
沈秋白静静望着岑小姐,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幻,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岑小姐轻轻笑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床沿,她握住了沈秋白的手。他的手凉的像冰,岑小姐在掌心搓了搓半天,才觉得他手上有了点暖和气。
“睡不着?”
沈秋白微阖上眼,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腹腔内,像是装满了冰,怎么也捂不热。小腹又坠又疼,无时不在的憋尿感,更让他坐立难安。
岑小姐轻轻叹了一声,捂住他的眼睛。而后,她的手伸进沈秋白的被子里,摸到他又冷又硬的小腹。
那小腹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贴着岑小姐的手心迎了上来,在她的掌心不安分的蹭动,惹得身体的主人也绷紧了腰肢,喉咙里发出嗬嗬渴求的声音。
女孩掌心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有泪水打湿了她的指缝。
岑小姐又叹了一声,轻轻按住沈秋白的肚子,轻声问他,“他们又给你用了什么药?”
沈秋白摇了摇头,喉咙间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哽咽。他不知训导者们用的是什么药,但是从那日之后,药水不但在他的膀胱内凝结成胶质,他的膀胱内壁也愈发敏感,像是长出了一层细细绒毛,一旦碰触他的腰腹,便会惹起一片惊天的淫痒,让他的身体愈发下贱,时不时就会发起浪来。
“让我看看,我去验一验是什么药,你身子总这么着可不行。”
谁受得了长年累月、时时刻刻都在发情呢,不说把人逼疯,便是身子也受不了这么耗下去。
岑小姐掀开沈秋白的被子,轻轻扶起他的青茎。他的青茎上插着只银钗子,是拿古法环扣锁在上面的,不好开,却有缝隙可以取液,拿去化验。
她在旁边找了找,没找到方便留样的东西,索性将衣服内衬一撕,便要垫在沈秋白青茎下取样。
沈秋白撑着身子,挣扎着在床上坐起来,腹腔内沉坠的胶体,以及敏感的,宛如长了一片绒毛的内壁,因着体位的变化,却使他唇瓣哆嗦的靠在了床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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