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想,这是只狗吧,咬的真狠。
醒过来时他仍然在船里,约摸是夜半时分,湖畔停靠着几只渡船,岸边的垂柳在月色里婆娑摇曳,湖面垂落着一片清亮的月光。
他身上盖了一件藏青的长袍,倚靠在某人怀里,那人的手停在他的额角,给他舒缓着醉酒的头疼。
王爷便知是沈君卿到了,他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苦味道,王爷一向讨厌苦味,却出奇的不讨厌他身上的药味。
“你怎么来了?”声音微微沙哑,却没什么怒意。
“今天走水路刚到,过来看你,”沈君卿把下颌抵在他发顶,“若是你不想见我,我今夜就走。”
从沈君卿决意放手开始,他们的相见都是王爷决定,无论是江南相逢还是除夕再见,沈君卿都只是靠近,由王爷决定见或不见,这一次却是例外。
这才五天就到了吗?王爷不由微微一怔,运河的便利果然远超他所想象。
他醉的很有些厉害,靠在沈君卿怀里又滑下去靠在他腿上,抬起头正好看见沈君卿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他。
又低下头咬他的唇角,缱绻厮磨,发丝在风中缠绕,沈君卿亲的急,不多时已经从眼角眉梢吻到了衣襟锁骨,自己的腰带也哗啦一下扯开,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身。
像是在荒漠中渴了多日的旅人,拼命汲取天赐的甘霖。
王爷伸出一只手握住丞相的腰身,捏了捏,想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瘦,像是怎么都养不胖似的。
低哑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欲色,他揽住沈君卿的腰:“进去再弄……”
湖中风大,沈君卿身体不好万一染了风寒说不准又要修养多久,再者,周围那些密密麻麻的暗卫,他还不想在旁人面前上演活春宫。
王爷拦腰把人抱进船舱里,沈君卿的长发散落在夜风中,偏头热切的吻咬着他的咽喉和胸膛,船舱不大,动作放不开,王爷把外袍脱了垫在沈君卿身下,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压了个对折扛在肩上。
丞相压着身子过来吻他,大大方方露出私密之处,淫液打湿的毛丛中那根阴茎已经高高翘起,冠头流出些许清液,往下本不该属于男人的畸形阴阜红润多汁,这两年来丞相承欢不多,这处还是像处子一般粉嫩。
“自己玩过没有?”王爷伸手去摸了摸阴阜,手刚碰到湿热之处就是一顿。
他在湖心呆了太久手都是冰凉的,此刻去摸沈君卿藏在衣服里最嫩的地方,冰的阴唇一颤,他只少许碾了一碾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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