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宜舟脑中一团乱,已经很难弄清当下的情况,全身冷得就连撞上坚硬的桌台她都没什么感觉,无边的疲倦袭来,她甚至不愿去想萧嘉树和陆文栩,不愿去猜关于替身的事。
她累得就想睡觉。
也许睡一觉醒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作家,而他也还是那个说会宠她一生的男人。
她已经没有再多的感情可以消耗了。她让自己尽量的宽容宽容再宽容,不要像自己的父母那样陷入永无止境的争吵之中;她让自己尽量的温柔温柔再温柔,以防止记忆里噩梦般的死亡再度上演……
可是这样的宽容和温柔,在生活中似乎并不被眷顾。
而在昏迷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原来已经压抑着疼了一整天。
萧嘉树……若是伤害,那他带给她的必然会是最致命的打击。
她竟不知,自己原来已经爱得这么深。
……
等到意识再清晰,已不知过了多久。
她睁开眼,四周是片浅浅的蓝,她一个人躺在寂寞的病房里,手里还在挂着水。
病房看着挺高档,就一个床位,旁边是组小沙发,窗前摆了绿萝,窗帘拉了一半,光线照进来,原来已经是白天了。
她的脑袋不晕了,只是身体虚软着,这让她花了一些力气才勉强撑起了身体。
坐起来的时候,门口正有个人推门而出,她看不清是谁,只是从高度判断那不是萧嘉树。
徐宜舟觉得心空落落的。
视线一转,她忽看到床尾的桌上放了个手机。
那手机不是她的,也不是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