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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考证,陆文栩的话只说了一半。
徐宜舟却忽然发现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会克制不住往最糟糕的方面去想。
嫉妒让她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手机归还给陆文栩,她转头,拖着点滴杆回病房,滑轮在地面滚出一阵“卡拉拉”的声音。
病房的门被人关上,徐宜舟知道是萧嘉树在身后,她也不回头,站到桌前去倒水。
还没等她碰到水杯,那水杯就已经被从她后面伸来的大手拿走。
“当心烫。”萧嘉树叮嘱了一句才把水杯递到她手里。
徐宜舟接了水,便站到落地窗前,小口地抿着,目光望向窗外。
不知是因为生病的关系,还是因为心情关系,这水喝到嘴里,又苦又涩。
“过来喝点粥,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萧嘉树说着,已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的桌上。为了怕粥变冷,他特意叫剧组的人送了个保温壶过来,这会壶里的粥还烫得很,他将粥分装出来,拿着小勺拔弄着,热气化成白雾升腾起来,散入眼中,让他酸涩的眼一暖。
徐宜舟这一晕,晕到了第二天下午,胃里空空如也。
“萧嘉树,我想回去,能帮我订最快的机票吗?”徐宜舟开口,语气一如往常。
萧嘉树搅粥的手一顿,便丢了勺子起身,走到徐宜舟身后,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徐宜舟,可以听听我的解释吗?”萧嘉树把头埋在她脖弯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
心里钝痛着,隐约夹杂着一丝慌乱。
他对徐宜舟,向来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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