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过头来咯咯一笑:“如果将来有幸去罗马游玩,大概要给大卫像刷一层漆,绝对不能是清漆。”
叶归蓉登时也笑起来,多么充满力量美的艺术品,只可惜自己在这种场景之下实在有些难以欣赏。
半年之后,十月里的一天,叶归蓉收到了东京土方家的来信,这几年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一年总会有几次例行通信,尤其是重要节日的时候,比如盂兰盆节、元旦,都会有书信,只是如今盂兰盆节刚刚过去,忽然为什么有信来?
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两叠信笺,一叠是舅母的长兄真树的文字,首先是文雅的问候,一别多日,不知吾侄是否安好,然后话题一转,便说道:“前日接汝舅母来信,言全家已在台湾,汝之双亲亦平安无事……”
看到这句话,叶归蓉只觉得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仿佛有一枚小型炸弹炸裂开来,他登时将信放下,平息了几分钟,这才拿起书信,继续向下看去,舅母兄长的信看过,另一叠的三张信纸是舅母来信,叶归蓉几乎是贪婪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反复看了三遍,然后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拿起杯子来喝了几口水,然后将信上给出的台湾地址十分郑重地抄录在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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