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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虽是坐在庭上饮酒,耳朵却一直留意曹操与种辑的谈话内容,因着种平同他私下谈论过的那一席话,他心中对种辑还算是有些顾念。
曹操赶紧起身去拿:“我都知晓,你莫要激动……”
董承梗着脖子:“天子妃嫔,不在我族!罪我一人,莫要株连。”
他早已做好了死在曹操府上的准备。
他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久久站在黑暗中,从前他爱奢华,喜饮酒,恣意享乐,那枯坐的一夜中,他却求神佛,颂道藏,发誓从此不食肉,不沾酒,苛求已身,只为了给这个孩子求一个来生。
“悖逆?莫非此人是犯下了谋逆不轨的大罪?”
这是让自己辞官的意思。
然而那孩子轻而瘦小,青紫着面孔,他看不见婴儿胸膛的起伏,也感知不到怀中孩子的心跳。
曹操点点头,将手背在身后,原地走了几步,偏过头看着种辑:“董承悖逆一事太尉不知,那北军之乱……太尉也一无所知?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是否有密诏他不得而知,若是没有也就算了,若是真有,岂不是给了曹操发作的机会?
“禁宫妇人,怯懦无知,安能说动将军?”
他当然不能否认,总不能将这事牵扯到刘协身上。
那夜之后,种辑遣散了家中的侍女仆役,选择亲手将这个孩子喂养长大,依旧给他取名为“平”,却并非是妻子所愿的“均平”,而且最朴素的“平安”之愿。
“失礼。”
“一个悖逆之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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