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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的父亲在能看到大儿子中举前就已经过世,也没什么关系近的亲戚,能做主的长辈就李老夫人一个。而老夫人觉得吧,长兄如父,兄弟连襟。既然大儿子赚得多,就合该贴点给二儿子三儿子用。
结果,元光耀这棵摇钱树一被贬,原本的大宅院没了,九百亩职田没了,接近五十个的防阁庶仆没了,俸禄直降到不足原先的四分之一……
对享受惯了的人来说,能忍?
很显然,不能!
既然元光耀受到排挤,元光宗和元光进同样在长安呆不下去。另外,退一万步说,就算没被牵连,以他们挣的钱,根本够不上他们的高消费。所以,他们只能抱着对大哥的怨恨及大哥可能被起复的侥幸心理,一起南迁峯州。
只不过,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元光耀在峯州置办的宅子里新栽的桃树都开了两茬,长安依旧毫无动静。
想到可能要在岭南这种鬼地方终老,老夫人就恨。这时候,她不仅恨儿媳妇,连带着把大儿子也恨上了。
试想,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喜欢模样和儿媳妇有五分像的孙女?
见鬼去吧!
元非晚睁开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她陆陆续续地打听消息,又翻看了书房中的记录,再结合自己的推断,差不多把事情理顺了。
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她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
不,还更糟!如果说老夫人和二三房都是些趋炎附势、见利忘义的小人,那外祖吴王才是真正的不定时炸弹。小人嘛,说穿了就是利益相关;谋反的话,一定罪可是脑袋难保!
元非晚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入手还是布带的触感,又提醒了她脸的问题。
虽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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