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龙霍将那柄他亲手所铸的剑还给柳琴时的原话,一字不差。
龙霍忍不住笑起来,凑近柳琴耳后,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琴儿今日怎如此乖,将孤说的话,记得这般一字不错。”
柳琴耳后被他这般暧昧的话风一吹,立时隐约泛起红潮,龙霍越发笑起来。
“孤赏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而燕侧君又说,只有正君才配孤赏的这小玩意儿,那……”
龙霍刻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
这竟是要柳琴作正君的意思。不止燕尧,连柳琴都吓了一跳。
“主上……”
燕尧早吓得飞了魂,倒是柳琴从龙霍膝上滑下去,跪在龙霍脚前。
“主上,三思。”
龙霍先将柳琴从地上扯了起来,依然是那两个字,“膝盖。”
柳琴耳后的红霞已漫到脸上了,扯住龙霍的袖子,极小声地,“夫主…琴儿无事。”
破天荒柳琴开口唤夫主,这说的已不只是膝上的伤无事,更说的是被燕尧欺过的事,无事。
有一个瞬间,龙霍真动了封柳琴的心思,正君之位,与旁的不同。是三媒六聘,是结发同心,是生同衾死同穴。而这些,他给不了任何人,任何,凡人。
龙霍有些走神,他揽过柳琴,捏着那枚宫铃,将手探进了柳琴亵裤内。触手的臀肉意外地高热,龙霍一愣下才回神,将那遮掩了视线的布料向下一扯,两团嫣红中心渗着紫砂的样子便坦陈眼前。
“这又是怎么回事。”声音明显冷下去了。
“燕侧君教属下学鼓罢了。”柳琴倒是回复了先前淡淡的样子。
龙霍拇指蹭过柳琴臀上的伤,眸色暗了暗,招手唤了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宠,“没有孤的点头,今日谁也不该对你动手。既然是燕侧君伤的,燕侧君便为琴儿调了药来吧。”
底下人奉了上好的祛瘀药膏来,龙霍却道:“拿新鲜的草药现磨,要燕侧君亲自动手,才可见诚心。”
燕尧几乎咬碎了牙,却又不敢反驳,任谁都看出,此时此刻,陛下已是一心宠着柳琴,一个不顺心,贬了他封柳琴的事,未尝做不出,他那里敢再有半分旁的心思。
新鲜的药草和药臼、药杵很快送上来,燕尧膝行过去,才要将药草放进药臼,龙霍再一次打断。
“药臼性凉了些,燕侧君既能想出叫琴儿亲身学鼓的法子,不若便拿身后那穴,亲身为琴儿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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