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东西真在殊白那?”
花冷琛一双桃花眼对李祁毓眨了眨,将袖中藏着的雕花锦盒塞回给他,“你们就这么不相信为师?也对,你们怕是除了对方,谁都不信了罢?”
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苏少衍拎着兔子轻轻甩了甩,旋即借如何烹饪兔子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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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冷琛自然不会白来这一趟。
说到底,燕次现下国内无主,缺少虎符的晏氏兄弟更是一早乱了阵脚。反倒是兵权在握的钟家此时沉住了气,一副看戏的模样盘计着这两人几时来个窝里反。花冷琛道,钟家那小子不知存了什么心思,怕是一早知晓了虎符的去向?末了又补一句,还是我们家小衍魅力大啊。
李祁毓黑着脸没说话,苏少衍淡淡道:“想当主君也得有那个命,再说了,他们不是也在等个时机么。”
李祁毓看他一眼,声音低低的:“就算当不成,也没什么。”
花冷琛忽道:“知道为什么为师会喜欢你母亲么?”
李祁毓冷冷道:“谁不知道你喜欢长的好看的。”
花冷琛却是笑笑:“那时她就跟我说,没有选择她,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当时为师不明白……原来一个人执着的居然可以让她的美貌黯然失色。阿毓,为师只希望你记住,你身上背的,不单是你一个人的理想,从现在开始,你要积蓄力量。”
李祁毓道:“嘴上说说总是容易,看来你是一早就有打算?”
花冷琛道:“听说过明灯暗浦的十七杀座么?为师的想法,让你俩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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