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哪知这警觉的兔子发现了为师,就慌张的跑了起来。为师为了好好开导这只兔子,就决意跟它说说话儿。哪晓得话才说了一半,它就被前头的树撞死了,唉。”
苏少衍抽了抽唇角:“哦?那不知师父跟他说了什么?”
花冷琛咋咋嘴:“为师给它讲了一个故事。”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苏少衍和李祁毓默契的决定不再追问,奈何花冷琛不依不饶,继续又道:
“从前有一只兔子,一天它去河边钓鱼,它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第二天,它又去钓鱼,结果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又回家了。第三天,这只兔子刚到河边,一条大鱼跳出来冲它大叫:‘你他妈要是再敢用胡萝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李祁毓攥着苏少衍的手,两两望了望,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苏少衍咳一声,将灰兔子举过眼,淡淡道:“是兔子比较冷吧?”
花冷琛满意的押下一口白露冷,“为师瞧你俩小日子过的不错么,为民除害之余还顺道赚点银子花。”言罢从怀中掏出个裹得严实的深蓝布什扔在桌上,道:“这是剩下的三百金株,够你俩花天酒地好一阵子了。”
苏少衍道:“是殊白太客气了。另外,凶手查到了么?”
花冷琛不动声色看一眼身旁看不出神色的李祁毓,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昭和君并非他杀。那日他给你虎符,便是他最后的托付……当然,为师私以为,这其实也是他对你的一个考验。”
苏少衍垂目,道:“昭和君的意思,如果阿毓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便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是么。”
李祁毓憋着没吭声,有点默认的意思。
苏少衍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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