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正文完）

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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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时候的班主任、中学时代的同学、武术比赛上打败过的对手，还有各位教练。大学的教授和同窗，社团的朋友，几份工作的同事——」

他哼了一声，「包括厉斩鲸？」

「——包括他，以及重新标记过他的现任。我们还去他们婚礼了不是吗？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毕竟婚礼结束之后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我发誓。」

他似乎没有继续追究的打算。

「他们在梦里出现的顺序也有个规律。家人出现得最早，而对我最重要的人又在家人中出现得更早。第一个人是姐姐，这当然没问题。母亲和继母排在第二，似乎也说得过去。但是你怎么也会在伯父和姐姐之前。

「我以为你太特别，不属于家人的行列。我就一直等，等你会在人群的尽头出现。但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人是陈医生的那个助理小护士，我们上周吵架的时候撒了她的咖啡。你不在人群的尽头。

「我有点慌，跑回伯父那里，向他们询问你的下落。然后是我们的共同好友……我发誓叶问也在人群当中，他还劝我继续练功。但我找不到你。」

他抿了抿嘴，最终没有说话。

「我知道在人群里找不到你，所以我就往外跑了。我真的很想很想找到你，无论面前有什么屏障都一口气冲了过去……然后我就从梦里醒来了。」

「这些哄人的话你想了多久？」他拍了拍你的脑袋，「需要一整个晚上？」

你看出他终于有话可说，乖巧地拉下他的手，抱在怀里轻轻摩挲。

「你出门以后，我就把和你相关的东西都拉黑了。但是你的东西我还舍不得丢。很奇怪，这感觉就像是你忽然……忽然发生了什么意外一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分居，甚至是分手，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家……这可不是好受的滋味。」

他停顿一下，眉头紧皱，似乎在犹豫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说过我已经考虑周全，不会后悔，可是坦诚自问，我不能自欺欺人，医院来消息时，我是确实动摇过的。如果我不满足于此的决定，日后会导致你经历同样或加倍的痛苦，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漫云，」他看着你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能再往外走一步了。」

这……

你确实没意料过他会说这样一番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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