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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
“若是八字不合那该如何?”贺卿也只是逗他。
“那怎么?还要合一合八字?朕以江山为嫁礼,嫁给你是委屈了你?”白青岫眼尾一挑,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问他。
江山可不是一人的,君舟民水,说这话夸张了,不过却很受用。
“我也一样。”贺卿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两只手扣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只让人安心。
原来贺卿也有这样的时候,谁叫人是头一遭呢,他登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复杂的感觉交织,白青岫仰头看了看天上的那轮月,只说:“再这样慢吞吞地走下去,就要天明了。”
“那不如比试一下?”贺卿停了脚步望向他。
白青岫便知晓是什么意思了,他对贺卿行了一礼:“老师,赐教了。”
贺卿微微点头,就算是应了,严格来说,自己同殿下,也算是师生,或许男子之间相恋便已经枉顾纲常伦理了,师生这一层关系,便没有什么感觉。
除却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殿下会唤自己老师,那时候的感觉会强烈一些。
月色下的长安覆上了一层雪,贺卿只向京郊掠步而去,只见纵越的残影,白青岫忽然想到几个字:翩若惊鸿。
他总是这样,好像什么都做得好,让人嫉妒,也让人艳羡。
可白青岫却不想他会的这样多,会这样多还不是被这世俗所迫,贺卿喜欢的唯棋画二样。
山河为棋盘,众生为弈子,他们二人则是执棋人,各执黑白子,贺卿推倒了城墙,供殿下长驱直入,这天下终在囊中。却不知这白子早已被黑子围城,画地为牢,甘之如饴。
二月初二不过是近在眼前的日子,白日里二人如常上朝处理政务,而尚书府却有许多人忙了整整一日,直到了月上柳梢,整个长安陷入了夜色里,尚书府外或许没有什么动静,可这一座府邸四周早就遍布了暗卫,若是有异样会及时禀报,有生人靠近必要时便格杀勿论。
毕竟这样的事,还是不为世人所容的。
“贺卿,你告诉我这两套婚服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贺卿只说婚服的事情交给他,如今眼前的却是两套却是女子的服饰,凤冠霞帔,可真是好得很。
若是贺卿有什么恶趣味的话,也应当是自己的一套,怎么就是两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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