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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卿似乎不怎么会应付这样的场面,只僵着一张脸,说着些关心的话语。
而后踩着月光回了家,朔月看着贺卿只说:“您今天心情很好。
我在宫外就听说了,您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朔月不清楚督公为什么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只是知道,贺卿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小丫头莫要多嘴。”贺卿看了她一眼,这模样或许能唬住别人,却唬不住朔月。
是夜,他躺在卧榻上辗转反侧,入宫这么些年,最开始几年,他不敢去看白青岫,而后是白青岫躲着自己。
他也只敢让着守着他,护着他,万万没想到,白青岫会主动跟他说话。
从来都没有莫名其妙的偏爱,只因为白青岫是他在这世上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也是让他在宫中存在下去一步一步爬到如今位置的阳光。
贺卿的前个二十年,命途多舛,经历的事几乎都可以写一个话本子。
本是富绅家抚琴作诗的小公子,富绅是老来得子,尤为疼爱,小公子更是文韬武略,说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
只是贪官恶吏,以莫须有的罪名查封关押了这一家人,女眷被卖作妓,男眷被流放边疆。
而因为富绅所结善缘甚多,贺卿被救了出来,只孤身一人,纵使再天纵奇才,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
没有谋生的手段,最后不过是被人贩子骗了去卖给了沿街卖艺的人,总归不是卖进了花楼已是万幸。
流落江湖的那几年,日子算不得过得好,甚至是饱一顿饿一顿的,除却贺卿,那位所谓的“父亲”其实还养了许多孩子给他赚钱。
贺卿有武学功底,为着博人眼球,危险的表演做的也多,受了许多的伤,也从那个翩翩公子学会了忍辱负重。
他从未放弃过习武,更想逃脱这个牢笼。
有一日,他们在京城卖艺,时间过去太久,贺卿也忘了那日犯了什么错被责罚,只是白青岫是那时候出现的,十岁左右的年纪,明眸皓齿,一身织金的华服,身上佩戴着香囊玉佩长命锁……
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身后还跟着小厮。
“你别打他了。”白青岫扔了一锭银子出来,那人只笑呵呵地接下。
白青岫又说:“我能跟他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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