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唐晓晓忽然想起之前在公主府听到的传闻,越阳公主大婚之前,旧情人死了,因此只纳了侍君,为一人空悬夫位。可公主府中,明明完全没有唐晓缅怀旧情的痕迹。那么,若这旧情人未死,只是他们无法成婚呢?
若两年前越阳公主将帝位拱手相让之事,也有旧情人的原因呢?
剧情走向,愈发让唐晓晓看不明白起来。不过究竟如何,实则与她无关,她只需要查杀漏洞罢了。剧本中的故事情爱,光脑中分秒间就能制造不下数万起,若都沉浸去想,岂不是要将人折磨得发疯。
人们在剧本中体验遥远的悲欢离合,因此才能容易放下抽离,以平常心面对平淡如水的日常生活。唐晓晓又瞧了容宁一眼,面对旁人冷冷淡淡的容大提督,此时等待着发呆的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黑沉眼瞳深处闪着晶亮的光芒。
像只小狗。
感激,爱慕,抑或其他,到故事尾声,总能见个分晓。
唐晓晓捏一下他的脸,就见容宁耳尖又红了起来,他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殿下?”唐晓晓不知怎的,却听出了强自镇定的味道。
她笑笑,“大婚做什么?我啊,或许就是那天生浪荡子,看这各色鲜花,各有妍妍美态,便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话音刚落,唐晓晓已负手而去,不远处小亭内二人身影已依稀可见,她便不再需要容宁引路。
容宁默默跟在她身后,忍不住趁着整理衣袖之时,摸了摸方才被捏的脸颊。
湖畔小亭二人一坐一立,江衡一袭青衣,手中墨笔点点而落,唐夕黄袍之上不伦不类地披着一条锦被,绕来绕去地追在江衡背后瞧他画画。
要不是唐晓晓看出了锦被制式和掩在其下偶尔露出的龙袍,她倒是真不敢确认那个不停捣乱的少年,和她所见到的阴鸷帝王是同一个人。
“别躲别躲。”
“你挡到我了。”
“哎呀,不对,这里应该是赭红色。”
不在她身边的唐夕,不再像一朵即将开败的蔷薇那样颓靡疯狂,少年人的朝气和顽皮正快乐地闪着光,捉住江衡画笔捣乱的时候,眉眼带笑,江衡无奈摇头,给他鼻尖抹一点墨痕。脉脉柔情,皆在不言。
唐晓晓这才想起,唐夕也才不过弱冠之年。
阳光下的唐夕虽然还有几分面色苍白,但是精神尚好,应当是没有什么大碍,此时帝妃二人正是柔情蜜意,也容不得旁人插手。
唐晓晓不再拦住容宁上前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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